快点死的意思?”

    沈玉目光转了一下,有些心虚,似乎是有意的撇开死不死的这个话题,道:“这么说你方才是特意让呼延锁云撕开你衣服的?”不然怎么就几招的功夫他衣服就被撕开了。”

    方睿摊了摊手,有些得意:“不然又怎么能往呼延锁云身上讨回三十棍?”

    沈玉嘀咕了句:“真是个记仇的人……”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事,不明白的问道:“你昨晚去换人,怎会有时间去盗了崔颢的官印,还把牌匾给摘了。”

    因着眼前有黑纱遮住,所以沈玉并没有见到方睿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方睿呵呵的笑了一声,大概是胸腔的位置被伤得重,数“咳”了几声后,还是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就我自己一个人行动了?你也没有说就只让我一个人干这一票买卖。”

    听到方睿的话,沈玉一下便严肃了起来:“你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别人了?”

    我们……他发现自己还是挺喜欢这个用语的。

    “这点买卖道德我还是有的,此事就只有你我知,天知地知。”

    有了方睿的承诺,沈玉这才松了一口气,还是觉得自己要有良心一点,道:“在这大理寺想找个大夫给你看一下,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觉得即便你已经洗脱了嫌疑,呼延锁云也不会轻易的对你放松戒备,要不你就先休息两天吧。”

    从呼延锁云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沈玉就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气场不和。

    “我也不管他会不会对我放松戒备,确实我现在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他近乎天明才回来的,再加上胸口剧痛,根本就无法入眠,扶着胸口坐到了椅子上面,朝着沈玉道:“尽量不要让人进来,不然你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沈玉“嗯”了一声。

    沈玉办着公,还能听见非常细微,也非常均匀的呼吸声。

    时到响午,门外的衙役道:“沈大人,可要用餐了?”

    沈玉闻言,目光落在趴在桌子上面的方睿,回道:“稍等片刻送进来。”

    “是。”

    沈玉站了起起来,走到了方睿的身旁,压低了声音喊道:“喂,你该起了。”

    叫了一声没有动静,沈玉继续喊:“你再不醒,别人该起疑了。”

    这一声是有了动静,但趴在桌面上的人却只是颇为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沈玉一愣,视线落在脖子上面,这身上除了手就是这脖子是露出来的,脖子上面的肤色红得一点也不正常。

    沈玉伸出了手,放在脖子上方,踌躇了半响,手背还是贴上了脖子上面。

    一贴上那滚烫得灼人的皮肤,沈玉瞬间收了手。

    静了良久之后,大概方睿也有了意识,睁开了眼睛,看到沈玉就站在他的身侧不语,调侃道:“你是不是已经在想怎么样把我给毁尸灭迹了?”

    见人清醒了,沈玉松了一口气,无奈道:“我搬不动你。”

    方睿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就是发烧,可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样的放/浪:“那你可得祈祷我千万别死了,大概我死的时候,是死在你床上的。”

    沈玉……这哪里是发烧简直是发|骚!

    果然是半点的恻隐之心都不能动,就这个人留在世上都是个祸害!

    面无表情的道:“那你去我寝室,到我床上躺着。”

    方睿怔了怔,好奇的问:“让我躺床上养伤?”他家的沈爱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不,我会让人买把匕首给你,你自己就躺在我的床上自行了断吧。”

    ……

    沈玉都已经知道怼他了,这进步不错呀。

    方睿这一脱了皇帝的皮,在沈玉的面前何止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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