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酒瓶,她直接嘴对着嘴喝了好几口,然后拿着酒瓶走到沙发边坐下来。

    “进来吧,”过了一会,她抬起头,对站在房门口看着她的瞿溪昂说。

    他反手合上门,朝她走来。

    “喝么?”她把酒瓶递给他,“挺好喝的。”

    瞿溪昂接过来,也直接就着瓶口喝了两口后还给她。

    沉默了一会,她沙哑地开口道,“收到Paul的消息,明天会议继续,只是把阵地从会议室转移到了医院,你会参加吗?”

    “不,”他当即回答,“我有其他事。”

    “噢,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她身体朝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毕竟你还有一个解决恐怖事件总司令的头号。”

    她闭着眼睛,想借助酒精让自己沉醉,可大脑却始终还是清醒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还是历历在目。

    过了一会,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落入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睁开眼睛,抬起手心,她发现瞿溪昂在她的手里放了一条项链,项链有些陈旧,似乎已经戴了些年头,表面有清晰的磨损和褪色。

    “这是Mark幕僚的项链,她去世前我从她身上取下来的,应该算是她的信物,”他淡淡地说道,“明天傍晚会有葬礼。”

    她端详着手心里的项链,沉吟片刻,“你对这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吧?”

    他曾经和孟方言从事着差不多的职业,血光、刀枪、生死……她想,对于这些他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仁。

    瞿溪昂没有否认。

    “我也会试着习惯的,”她把项链小心地收了起来,声音空洞平乏,“毕竟凡人皆有一死。”

    说完这句话,她的左手却突然被一只同样冰凉的手轻轻扣住,她抬起头,就望见在黑夜中他幽深专注的瞳孔。

    菱画的大脑有过一瞬间的迟疑,可下一秒,她朝他的脸颊凑过去,直接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看到他的眼睛微微一眯。

    把手里的酒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她起身正面跨坐到瞿溪昂的身上,轻轻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他们的背后就是窗户,黑夜中月光通过窗户透进来,洒了一地光华,可也足以让瞿溪昂清清楚楚地目睹这全部香艳的景色。

    将外套扔在地上,然后再是衬衣,内衣。

    最后,她坐在他的腿上,上半身不着寸缕。

    他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毫不避讳地流连上下。

    “好看么?”她将自己的头发拨到背后。

    瞿溪昂的喉结上下翻滚了一下,他伸出手,抚上她光滑柔软的腰际。

    “比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好看么?”

    “比你带进克伯宫的那个女人好看么?”

    ……

    他不发一言,喉咙里似乎滚出了一声低低的闷笑,然后直接用力亲了她的额头几下,似乎像是在擦拭什么痕迹似的。

    “说话,”她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还是不吭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锁骨。

    “喂。”

    “你醉了。”他抬起头,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哑。

    她摇了摇头,“我现在能清楚地背出圆周率的前15位你信不信。”

    他终于清清楚楚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我们的距离已经是极限,而接下来可就是【负距离】了啊。”

    “我是说过,”她伸出手利落地一颗一颗解他衣服的扣子,轻松地回应他的荤话,“我很想知道你能做到负几?”

    瞿溪昂轻轻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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