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随便恐吓一下,就已经把他会藏身的地方全供出来了。”

    “找到了么?”

    “还差最后两个据点。”

    他没有再说话,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说,”孟方言叹了口气,看着他,“你这又是何苦?”

    瞿溪昂没有应声。

    “有那么难吗?有我当时难吗?”

    孟方言拍了拍座椅靠背,直起身,头一次肃了容,“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情况么?是因为祝静和我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我才不得不放弃她,可最后我发现,我宁愿她死在我身边也不愿意看到她这辈子身边没有我的存在。”

    “瞿溪昂,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你哪怕放弃一切都不能放弃她的,你能明白吗?你那些所谓的权力的游戏与她比起来真的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瞿溪昂才平静地摇了摇头,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