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动不动地过了好久。

    终于,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放声大哭起来。

    **

    第二天,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失魂落魄。

    她努力地想要保持原样去工作,万幸工作能够勉强维持住,可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游魂一样苍白无力的脸庞和表情。

    她找了菱画提过几句,她知道菱画心疼她,可这件事情没有人可以帮她分担,也没有人可以帮她解决,况且菱画自己也和瞿溪昂处在动乱之中,她也不想再给菱画添麻烦。

    再说了,再伤心再痛苦,她又能怎么办?她和穆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到了现在,便是死刑。

    男人多的是了,过了一个月,她一定还是一条好汉。

    她这样安慰自己。

    一个月过去了。

    下班之后,她尝试过去酒吧找新的小哥哥,也甚至找了看对眼的小哥哥去酒店,可往往都是刚出酒吧,她就缩回去打退堂鼓;朋友给她介绍过正儿八经的高|干子弟,她答应人家去吃个饭,吃完饭人家给她发消息,她连回都不愿意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要放在以前,这些人里绝对会有一个脱颖而出成为她下一个男友,也不是没有人可以给她恋爱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他们每一个人都觉得心口堵着,怎么样都无法进行下一步。

    而她这一个月,只在克伯宫里见到过他两次。

    每次见到,她的心还是会揪着,而他却都像没看到她一样,从她身边漠然走过。

    是了,他就是这样的人,他连心和道德底线都没有,她还在奢望什么呢?她应该觉得这个男人太恶心,把他从自己的生命中彻底剔除才对啊。

    不知不觉间,她的生日都到了。

    那天早上,连她自己都没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结果还是以菱画为代表的一众友人给她发了消息她才想起来。

    虽然心底里兴致不高,但朋友们说晚上要给她在酒吧庆祝,她到底还是得装得开开心心地去。

    酒吧里怪光陆离,大家开了香槟之后就彻底嗨了,玩着各种没节|操底线的游戏,喝下去的酒也越来越多。

    周多余大肆地笑着,与朋友们捧着杯,眼睛底里却始终黯淡无神。

    过了零点,大家欢呼着给她吹了蛋糕,她去前台关照记卡,关照最要好的朋友让大家继续好吃好喝,自己却悄悄地先溜了。

    走在凌晨t市的街道,她把两手插在口袋里,冷得把脸埋进围巾里。

    她喝了不少,没有醉,只是有点头晕,却不困。

    从酒吧步行到家楼下,她慢悠悠地坐电梯上楼,可人刚出电梯,她就吓得“啊”地叫了一声。

    只见有一个人正静悄悄地站在她家门口,黑灯瞎火的,走廊都没有感应灯,估计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感应灯亮了起来,她的眼睛颤了颤。

    “又去喝酒了?”穆靖朝前走了一步,静静地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径直走到自己的家门口,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她走进去,反手就要关上门,却被一只手重重地挡住,她用力推了推,那手纹丝不动地搁在那。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滚。”

    “我有话要跟你说,”他的声音依然淡然而从容。

    “我没话和你说。”

    她的手稍微松了松,他就直接推门进来,把门反手关上了。

    周多余抱着手臂,看着他,“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今天谁都别想好过。”

    “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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