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兰西外,还有两个逃难的陌生人。宋凯盟一愣,直到那两个黑人开口,宋凯盟才辨认出是胡荣和楚梦宗。

    “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宋凯盟呆愣地问。虽然他也表现出了惊奇,但比起平时的热忱,却明显麻木许多。

    “唉——”胡荣长叹一声:“飞船爆炸了。万幸我当时站在门口的位置,再加上飞船的船舱防火性不错,否则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怎么回事?’拉文似乎比宋凯盟还关心。

    宋凯盟重复了胡荣的话,并从楚梦宗那里拿过语思传感器交给了拉文。随后胡荣讲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平白无故,飞船怎么会爆炸呢?”拉文问道。

    “说的就是,我们也奇怪呢。”胡荣回答。

    “嗐,这事啊,闭着眼也知道是矢龙干的。”宋凯盟虽然迟钝,但还是淡漠地插了一句。这句话虽然缺少激情,但还是让在场的人进入了沉默的思索,所有人都感觉这个说法有道理,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如果反过来想,不是矢龙所为,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天呐,这是怎么了?”茶米亚从房间里出来,看见胡荣和楚梦宗的样子,惊讶地感叹道。

    虽然茶米亚的专业不是外科,但现在这样的特殊时期,也只能由他担任胡荣的主治医生了,楚梦宗荣幸地承揽了护士的工作。胡荣虽然没被炸飞,但身上大大小小的水泡还真不少,而且到处还不满了豆大的暗紫色的蹦痕,难怪他会觉得周身上下痛楚难当。

    这样一来,茶米亚家就一下子收留了两个病号,楚梦宗每天负责帮胡荣换药,耐心地聆听胡荣哭天喊地的叫喊。宋凯盟则恰恰相反,如果他肯喊一声,将心里的郁闷宣泄出来,反而倒好,只是宋凯盟无论承受多大的痛楚,始终一声不吭。为此,茶米亚的任务是每天帮宋凯盟做心里辅导。

    宋凯盟本性豪爽,但经历了这次的戒毒过程后,就像换了一个人,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出少有的淡漠,总是一言不发地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一愣就是半天。就连拉文向他提及冰火星侵略战争的进展情况,他都丝毫提不起兴趣。这样丧志的精神状态,比起之前的疯狂,更让人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