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八舌的帮助下才勉强完成的。根据宋凯盟和古冷的分析,子弹是从雷金的小腿肌肉上穿过的,没有留在身体里,也没有伤到骨头,当然,宋凯盟和古冷说的也不一定正确。为了帮助雷金尽快康复,女子还给他服用了抗生素类药物。不久,雷金感到舒服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整个下午的时间,古冷和宋凯盟都用在了个人卫生上。女子从衣柜里取出两套整烫一新的军服,有些难舍地交给宋凯盟。宋凯盟倒是不觉得什么,这一年多的流浪生活使他养成了习惯,给啥穿啥,不挑不拣。但古冷很惊奇:“你怎么会有我们的军服呢?”

    女子的脸上掠过一阵忧伤,目光凝滞地说道:“是我哥哥的遗物。”女子眨了眨碧蓝的眼睛,含着眼泪欣慰地说道:“他还不到三十岁,但总是很体谅别人,为了不让父母难过,所以家属的地址留的是我这里。几天前,军队派人把他的遗物送了过来,里面有两套他曾经穿过的军服。”

    宋凯盟和古冷相对无言,安慰的话一句也讲不出来,只好陪着女子一同哀思。静默了好一阵,宋凯盟才牵强地问出一句话:“那你父母不住在这里吗?”

    女子终于从往事的回忆里跳了出来,颤抖地吸了口气,回答说:“是啊,他们住在城市里,我在这座乡村里当老师,就是你们刚才留宿的那所学校。一般情况下,放假的时候我才回去。”

    宋凯盟把衣服还给女子,支支吾吾地也不知如何表达,总之是断然不能接受。

    女子解释道:“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就这么两套,你们将就换上吧。”

    宋凯盟和古冷仍然执意推脱,女子有些急躁:“你们真不爽快,哪里像是军人,其实看见你们就像看见我哥哥一样。”

    古冷听了很受用,但宋凯盟咧了咧嘴,心里实在有些尴尬,于是自辩道:“小姐,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不是……”话还没说完,古冷就捅了捅宋凯盟,手指放在嘴唇中间,示意让他闭嘴。然后贴着宋凯盟的耳朵,小声说道:“我能理解家属的心情,你少说两句,别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