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成了空屋。她得知我们是逃难的,就建议我们在这里种花,把花拿到旁边的麦土市去销售,可以糊口。她还给了楚梦宗一包外伤药,很神奇的,敷上之后,半天功夫就消肿止痛了。”胡荣详细的叙述着发生的一切。

    “对,就是这么回事。”楚梦宗补充道:“第二天,我就跟胡荣拉了一车鲜花,去旁边的麦土市最繁华的地方卖花。就凭我们俩这玉树临风,抱着鲜花往那一戳,半天功夫,就销售一空。赚到的钱,我们买了点吃的,还去小诊所,重新包扎了伤口。你呢,一直昏迷,说梦话,有时一边说梦话一边打人。反正你一犯病就这个样子,我们也都习惯了。”

    “嗄?”宋凯盟坏笑着说道:“说的好像蛮不在乎似的,就没为我流点鼻涕眼泪啥的?”

    “没有,反正我没有……”胡荣貌似坚定的回答,然后看看楚梦宗问道:“你呢?你流了吗?”

    “吃你的吧,活过来了就装男子汉,忘了当时荆棘花丛里面穿行有多艰难啦?我还以为我的胳膊保不住了呢。”楚梦宗拿起纸袋拍了一下胡荣的头,悻悻的说道。

    “诶,那……”宋凯盟左顾右盼的看了一圈房间,其实这个房间除了稻草和种植用的工具,没啥陈设,然后好奇的追问:“内个清洁工呢?怎么一直没看见她?”

    “你说内个清洁工啊,她给我感觉好神秘的……”楚梦宗努努嘴说道:“她居然随身带着创伤药,给我处理伤口的手法非常娴熟,简直就像是个有经验的护士。她交待完这里的事情,安顿好我们的生活之后,就从房间后面的田垄离开了。我们不知道她从哪来,也不知道她要到哪去。”

    “耦?这么有趣?那你们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宋凯盟关切的询问。

    “我还是真的问了,可是她不告诉我。她只是回答说她叫什么不重要。”说完后胡荣拿起一根香肠,掰了一截递给楚梦宗,剩下的一半自己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