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疯,莉娜女士。”

    “我要到检察官那去告你。”

    “可以,只要你是无辜的。”

    “你凭什么抓我?”

    “凭证据。”

    “什么证据。”

    “你想要证据,我就解释给你听。”

    “第一点,乔治先生家的门没有撬痕,外面的防盗窗完好无损。室内只有卧室凌乱,这说明是熟人进入屋内。我向邻居询问过,只有你有钥匙。”

    “哼,那又能证明什么?”

    “乔治先生患有心脏病,我仔细的检查过他的药箱。除了床头柜上的那瓶外,再无其他。从他室内的物品摆放,就能看出乔治先生是个有生活规律的人。他的心脏病非常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备用药品。”

    “他只吃一种牌子的。”

    “哦那好。”

    “那他瓶子里的药怎么没有了?”

    “你的脑子这么笨,还能胜任探长。”

    “愿听您解释。”

    “他的药吃完了。”

    “吃完了是吧,莉娜女士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爱德华法医麻烦您一会儿做完尸检,将尸体的胃液提取物报告给莉娜女子看看。另外把这包药化验一下成分。”

    看到刘易斯探长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莉娜吃惊地问:“这纸里包的是什么。”

    “从乔治先生家的地板上刮出的药末。”

    莉娜听了这句话,脸色苍白如纸。

    不过她还故作镇定的说:“我为什么要害乔治的父亲。”

    “如果我的判断无误,刚才公证人员是找你谈遗产继承的问题。要不咱们给他再打个电话。”

    “不,我干嘛要害人。我没有,没有。”

    “莉娜女士,您最近买了几副手套。”

    “三副。”

    “把卖手套的商店地址告诉我。”

    此时莉娜像一滩泥似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肖恩科长,麻烦您把她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