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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斯杂货铺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人群站成一字横排,纵向队列一直延伸到公路的边缘。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杂货铺清仓甩货,人们前来抢购商品吗?

    不是的,因为此时杂货铺变成了“戏班子”,正在上演全武行。

    只听杂货铺里撕扯、叫骂之声,此起彼伏,

    摔盆砸碗之音不绝于耳。

    接着屋内尘烟四起,床被、枕头、破皮鞋、烂袜子,一股脑的全被掷了出来。

    最前排的观众头上全都戴着安全帽。他们一边闪躲抛过来的物件,一边哈哈大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翘首以盼的精彩剧情终于上演。

    伴随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两个人从屋里跑了出来。

    背对着人群的是琼斯先生,他的头上扣着一个痰盂子,左手握着马勺,右手拿着一个火铲子,正在迎面和“敌人”厮杀。

    这个敌人不是别人,正是琼斯太太。

    只见她的手中挥舞着一根一米半长的擀面大棒,朝着琼斯的天灵盖砸了下来。

    大棒呼呼带风,这气势犹如蛟龙出海、猛虎跃林。

    琼斯先生见状赶紧举起马勺相迎,木棒实实在在的砸在马勺上。“哐当”一声过后,马勺底部被砸出一个大洞。四溅的锅底灰全撒在了琼斯先生的脑袋上。锅灰把他那鸡蛋壳一样的光头染成了黑色,这副尊容活像灶坑里熏黑的马铃薯。

    “好险呐,多亏这个盾牌了。不然非把我砸得筋酥骨烂。他的心在急速跳动。”

    人群中一个卖鸡蛋的老头,咧着唇边开裂的像枯树皮一样的嘴笑个不停。

    老头旁边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他长着一双鼠目眼,鹰钩鼻子嵌在鞋底形的脸上。唇上留着稀疏的胡子。他上身穿着红绿块组成的半袖衬衣,衬衣的面料十分低劣。看上去这些颜色就像是油漆刷过的。青年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小丑裤子,裤子肥大的让他用绳子紧紧的勒住腹部,才能避免脱落。他的脚上穿着一双大撅鞋,鞋头因“饥饿”已经伸出鞋舌。

    丑态百出的青年,正如落在猪身上的老鸹——见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他用手指着龟缩在马勺下面的琼斯,捧腹大笑。他一边笑,一边说:“好一个王八壳子,多亏了它。哈哈哈。”

    笑声像瘟疫一样开始在人群中扩散,很快观众全部哄笑起来。

    琼斯的脸像调色板一样,红一阵,白一阵。

    他声嘶力竭的对妻子嚷道:“我挂免战牌,今日就此罢兵。”

    “放屁,老娘杀兴正致。岂能放过你这个流亡败寇。”

    “哟哟,熊样。他认怂了。”人群中嘘声不断。

    琼斯先生为了捍卫男子汉尊严,又与妻子斗在一起。

    “呱唧呱唧”人们掌声一片。

    “烟尘百战王八壳,不斩恶妇终不还。”琼斯先生念着慷慨悲壮的诗鼓舞士气。

    不过“战场上”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二人战不到三合,琼斯太太卖了一个破绽。

    琼斯先生以为有机可乘,拿着火铲照着太太耳朵拍来。

    琼斯太太虽然有二百斤重,但她近战功夫十分了得。

    她挪动身体巧妙躲过了拍来的火铲,然后一转身使出一招夜叉探海,一棒把琼斯怼了个仰面朝天。

    接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到琼斯先生的面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

    接着她挽起袖子,照着琼斯先生的脸左右开弓,赏给他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耳光。

    琼斯先生只感到满天看的是星斗。

    最后琼斯太太以千斤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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