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不公布不激进,但那些儒家都是傻子吗?也许一开始他们没有感觉,但有些事例一旦出现超过三次,他们必会有所感觉,到了那时朝廷必会上下矛盾,治国一事简直有可能沦为笑谈!

    “所以才来拜托冯相啊,请冯相和我一起,治理好这个国家吧!”

    想到刘灿的话,想到她的拜托,想到她当时看过来的目光,冯道再次叹了口气:“疯子啊疯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哪怕你将来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不会有太多震动的,刘相,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会造成什么!”

    “大概是能想到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冯相,为什么一直没有坐上过那个位置呢?”现在刘灿同他说话自然不会和早先一样了,但这话还是突兀了,冯道一听之下就呆住了,要是他知道后世用语,一定也会骂一句神兽。即使这样,他也差点建议刘灿去看看郎中。哪知道刘灿就仿佛没看到他脸色不对,依然道,“虽然现在是武人当道,可要是冯相想的话,那个位置,起码只手遮天的位置还是可以的,那为什么一直以来冯相都没有去做呢?”

    “……刘相,慎言。”

    刘灿笑了笑:“我不知道冯相是不是想过这个问题,但我更相信这是因为冯相的精神、情怀。冯相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您想的是,怎样更多的守护这片土地,守护在这里生活的百姓。而我想的是,怎样能让这些百姓们尽可能长久的平安生活。我希望有一天,当我华夏人民走在世界各地,都会被人敬慕所待!”

    冯道彻底震住了,他久久的说不出话。刘灿说的话稀奇吗?不,他这一生听过太多比这更好听的话,听过太多许诺。可是,刘灿是不同的。因为她只要按照既定的路线走,一定能走到那个位置上。那是一条安全而又荣华的道路,可是她现在选择的,却有可能令自己万劫不复!

    一个人说什么不重要,做什么才重要。

    刘灿,是玩真的!

    “疯子啊疯子……”

    他继续喃喃着,不过已经不是想刘灿而是想自己了,为什么到了他这个岁数,他这个时候,还想疯狂呢?

    冯道也加入军校,在朝中造成了一波动荡,还有人想他这颗不老松是不是终于栽了,不过见他位置没什么变化,这个话题也就平息了,只是对那军校,众人不免又多上几分好奇。看刘灿这架势,倒是真想把它弄成一个类似于太学之类的地方,可是,这怎么可能?文章,圣人之言,又岂是武人能比的?刘灿不管这些,该划地方划地方,该修整修整,下面招生选拔也有条不紊的进行了。把这些都归拢好了,她也终于可以考虑喜鹊的问题了,表白过之后,喜鹊就和过去一样了,安安静静的识字刺绣,约束下人,甚至不怎么出自己的院门,几乎就要没存在感了。这样的做派,让刘灿微微叹气的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当年三月,刘灿的婚期终于定下了,结婚的对象就是已被封为郡主的喜鹊,婚期一定下,她就被送入了宫中,而刘家,也开始了各种准备。虽然刘灿不愿意铺张,但现在她成亲已不是她自己的事,甚至不仅是他们刘家的事,整个密州连带着有关系的都有所触动,同时,各方对这场婚事的态度也是需要观察的。

    有人觉得刘灿这个婚结的不好,喜鹊名头再好,也不过是被封的,皇家并不是她的支柱——哪怕李氏愿意,刘灿也不会赞同,若换一方节度或者大将的女儿,则是真的结两姓之好了。也有人觉得刘灿的这个亲结的好,喜鹊的出身来历会让密州人非常有认同感,这远比找一个什么节度之女重要,何况喜鹊基本没有什么娘家,仅有的那几个亲戚也成为不了后台,将来也不会有麻烦。

    众说纷纭,不过刘家内部气氛则有些古怪。大多数人都是高兴的,自家大郎君要成亲了,虽然新娘不是绝色出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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