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灿儿,长大了!
“阿耶,二叔,赵先生!”远远的,刘灿就抱起了拳,然后又道,“柴叔叔,我本说给阿耶他们一个惊喜呢,结果又被你打乱了,你说,要怎么赔我?”
柴志坚哈哈一笑:“大郎君,你这是又看上了我的什么东西啊。这样吧,你看我们家有什么就一次搬完,也省的每次见我都要找借口刮我的肉了。”
“看柴叔叔这话说的,就像我多么恶霸似的,就算真是如此,你也不能说出来啊,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能这么做啊——一次搬完了,以后你家再有什么好东西,我不就没借口了?”
柴志坚一怔,只有摇头苦笑。刘成瞪了她一眼:“不许玩皮!你柴叔叔有守卫之责,对谁都不能特例,你不要每次都拿这个借口来找你柴叔叔的麻烦。”
“哎呀,阿耶,人家本来已经能把柴叔叔家的小红马要来了,又被你破坏了!我不管,你必须赔我一匹。”
刘成一怔,还没来得及答话,柴志坚已连忙行礼道:“多谢指使为小的省钱。”
此话一出,一片笑声,白钱一边笑一边道,“大哥,我说灿儿就不会有事吧,怎么样?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还知道找你要东西了呢!”
刘成笑着摇摇头,“越大倒是越孩子气了,你这次出去可还顺利。”
“还算是不错。林家寨一百一十四口已经全部伏诛,林强的脑袋我已经交给了程叔叔。”
“程叔叔?看来你和程县令倒是发展的不错。”如果关系一般,哪怕当着程政的面叫的亲切,背后也必不会再这么称呼。
刘灿微微一笑:“程叔叔倒是个妙人。不过我在荥阳,还有另外一个发现。”
说话间她已经走进了房间,走到最后的白钱随手关上了门,她看了一眼:“二叔和赵先生都在,是出了什么事吗?”
赵方毅点了点头,把早先的事说了,最后道:“指使不愿舍弃这里。”
刘灿看了一眼刘成,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其实她早就知道刘成的问题——心太软,对自己在意的人太在乎。这不能说是一个缺点,如果不是心太软,也许他早就娶了填房,也没有刘家现在这么平和温馨的环境了。可是在这乱世,这种心软,就阻碍了他的发展。
这一次他们如果就这么带兵入白府,那刘成以后没有大变故也就这样了。当然,作为一个武官节度使几乎就是到顶了,可那也要看是什么地方的节度使。河东之类的地方是土皇帝,除非想谋反,也的确不用再想别的了。可郑州这里,说是天子脚下,其实处处受约束,真不见得有偏远小镇的指使来的舒服。更重要的是,以后打仗受累,契丹入侵都是少不了的。
“灿儿这么看我,可是不太赞同?”
“阿耶会这么做自然是有阿耶的考量,只是此事不见得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赵方毅看向她:“大郎君有别的法子?”
刘灿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这次我去荥阳有了点别的收获,正要与阿耶二叔同先生说呢。”
说着,她就把曹明同请愿书的事说了,赵方毅一听她说到请愿书立刻道:“善!只要白节度还有意识,见了这请愿书必定是要偏向指使了。只是现在要怎么见到白节度。”
白钱想了想道:“我早先安排的人现在虽不大顶用了,但还能传个消息,不如重金许之?”
赵方毅想了想:“虽不太稳当,但现在也就这个办法是最好的了。”
“我立刻就去办。”白钱说着就要离开,却被刘灿叫住了,“二叔别急,我倒有个不太一样的想法。刚才赵先生说城内诸多流言都说李蒙要接位了,不如就在这上面做文章。”
“大郎君的意思是……”赵方毅迟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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