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所,那实验台上,他正拿着把细鳞制成的匕首,在一片羽翼妖武上拼命的切着,这货是想干嘛?

    “别切了,给你带实验品来了。”段墨笑道,我撇了撇嘴。

    老头转过脸瞄了我一眼,仅一眼,那老鼠眼就瞪得滚圆了,惊呼道:“怎么裂成这样了?”

    “核辐‘射’的结果。”我答道。

    “核辐‘射’……”冯方惊讶的盯着我,拼命搓手,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和笼子里的小白鼠完全一样,甚至更可怜。

    段墨又道:“对了,还有前阵子的灰‘色’传说,这小子知道很多,另外他体内还镶着什么灰‘色’留下的水晶,你可以好好研究一番了。”

    “灰‘色’!!”冯方‘激’动的一把拉住我的手,扭头就往实验台跑去,边跑还边喊道:“小子,快躺下,快脱衣服,快让我切两刀看看。”

    我曾发誓不哭了,但那一刻,我似乎又有了抹眼泪的冲动,听说香港的碎尸案很多,这老头不会把我切碎吧?

    两分钟后,实验台上,一声凄厉到诡异的惨叫声响起,这该死的段墨,我收回对他的一切好感,这该死的老头,做手术居然不打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