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追公安对你走访的事,我们要缓和关系,别闹太僵。”

    “我真的不喜欢。”她别过头,神色落寞。

    “哪有什么事都如意?”经纪人哄。

    “……好。”

    “真乖。”经纪人美滋滋地拍她的肩,“依依,调整心态。不是常说吗,生活就像被□□,不能反抗就享受吧。”

    宋依脸色陡然变得极其难看;

    而甄意出乎意料地笑了一下,那笑里带了太多的嘲讽,经纪人听出来了:“笑什么?”

    “没笑你,笑这句话。”

    “怎么,有意见?”他趾高气昂地皱眉。

    看他这姿态,甄意也不想收势了:“呵,这话很神奇,能瞬间把说它的人变得低级恶心没文化,龌龊粗鄙贱人渣。”

    “你出口成脏!”经纪人勃然大怒。

    “究竟谁嘴脏?什么叫不能反抗就享受?一个男人该是多龌龊多没教养才说得出这种话?呵,真够狂妄自大的,”甄意冷笑,“潜意识里为所谓男人的雄风洋洋自得吗?被雄性激素控制头脑,屈服于动物本能的东西,以为力量代表征服就算了,还敢大言不惭以施恩者的姿态说带给女人享受?作用和黄瓜差不多的家伙,也不想想自己从哪里钻出来的!”

    经纪人惊愕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别那么看我,我说的就是你想的意思。哪句不对,你反驳?啊,友情提示,别轻易和律师争论,小心让你掉一层皮!”

    经纪人憋得脸红如猪肝。

    宋依神色复杂看着甄意,后者转身下楼,走几步回头:

    “哦,对了,经纪人先生,好多男人以为他们给女人快乐,是施与者;可其实是很多女人假装高.潮保护着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回去记得问问你老婆。啧啧,男人真有足够的能力让女人享受吗?”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才走到下一层就看见了,言格……

    他神色淡淡,但她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

    甄意丝毫不尴尬,迎上去:“喜欢我的演讲吗?”

    “不感兴趣。”他转身往下走。

    甄意追上去:“我好像把所有男人的能力都贬了一通。抱歉,或许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力低下。”

    “不是或许,是必然。”他平凡地说着,并没有较劲或不服气的意思,纯粹只是概率学上的逻辑严谨。

    甄意知道,但故意曲解,笑开了:“必然?你想证明吗?来吧!”她张开双臂。

    言格停下,双唇紧抿,长长的睫毛垂下又抬起,盯着她:“甄意,你知不知羞?”

    “就是这句话,哈哈。”她开心大笑,“好久没听到,真是怀恋。”

    “……”

    他默默前行,甄意不玩笑了:“好了好了,说正事,找我什么事?”

    “甄教授的病情确定了。”

    “病情?”甄意惊诧,“上次不是常规体检吗?”

    “你忙碌太久,没注意到你爷爷记忆力开始衰退了?”

    难怪一辈子不爽约的爷爷,那天明明和言格约好,却跑去医院,也忘了取消约会。再想想近几个月的点点滴滴,甄意心跳全乱,不敢相信,“你不会是说老年痴呆……”

    “初期,正在治疗。不用太担心。”

    甄意百感交集,却突然想起,“等一下,你说向我爷爷请教,其实是给他看病?”

    “嗯。那时没确定,所以没和你说。”

    他,是在尊重老人,尊重病人吧。

    她停下,望着他清秀的背影,心里一片温暖:“谢谢。”

    “以后多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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