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们没一个对她有印象?”

    他始终扑克脸:“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的很多啊。有件事情我很奇怪:一个娱乐场所的案发房间,闲杂人等的指纹鞋印皮屑和毛发一点儿都没有。是服务人员业务做得好,打扫得干净?”

    “我们的清洁人员非常专业。”他道。

    “那如果让法政人员搜搜其他的房间,也会这么干净?”甄意晃着酒杯,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不同的角度下,颜色变幻。

    店长没有立刻反驳。

    甄意心知肚明:“索磊,案发房间的清洁弄到这种程度,很可能地毯什么的都换掉了。凶手没有酒吧内部人员的帮助能做到?”

    吧台对面的男人无所谓地笑笑,拿抹布擦调酒用具:“房间的装饰配备旧了,换套全新的。”

    “哦,这房间新置换的东西有购买记录和进货单吗?换了一整套,这么大的工作量,是哪些员工参与的?”甄意问。

    他不回答,手顿了一下。完全没料到,这律师的问题滴水不漏!

    甄意:“凶器也很奇怪不是吗?”

    “哪里奇怪?”

    “这不是冲动杀人,而是蓄谋。计划杀人却不准备凶器,把杀人的成功率押在酒吧的配备水果刀上?杀手好粗心,还是他知道案发现场一定有可供杀人的工具。”

    店长沉默了,用干布把玻璃杯擦得一点水滴没:“看来,不要小看律师。”

    “是不要小看我。”她问,“你承认我说的都对了?”

    他不置可否,盯住她的酒:“你还喝吗?”

    “我相信你不会动手脚,”她举起杯,“但谨慎总归是好的。”

    他也不气,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你这些都跟警察说了?”

    甄意不答,判断他的表情:

    “凶手想泄愤,所以不会让他意识不清,否则折磨和宫刑就失了意义。死者也无法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不引人注意地上楼。所以林子翼酒里的药,不是蒙汗类,而是情.欲类。在他欲.火焚身而勃.起的情况下阉了他……真是,很有创意呢!”

    她的语气和选词让人发怵。

    他把玻璃杯摆好,出奇的平静,听她继续推理。

    “这种药你比唐羽更容易拿到,更无迹可寻。可药是唐羽买的,说明一开始你们没商量,只是唐羽的计谋。毕竟你对林子翼没有强烈的杀人动机。我猜,你是在案发后帮助唐羽清理现场的。如果是那样,我提议你和我一起去找唐羽,自首可以轻判。如果她同意配合,我愿意帮她打官司。”

    “好吧。我无话可说,跟你走。”他摊摊手,一副接受现实了的样子。

    #

    路边的车内,司瑰转头看唐羽。

    “都听到了吧。”她摇了一下手机,“我现在没有执行公务,也没把你列为嫌疑人,如果你现在坦白,可以算自首。这也是为什么甄意让你跟我来,而非把你关在警局等着。”

    唐羽惊愕得瞪大眼睛,气急败坏:“他撒谎!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我买药是准备和他用的,我根本没想到那天会碰到林子翼。”

    碰到?

    司瑰一惊。计划杀人总得要被害者在场吧?等等,店长和唐羽,难道不是店长更了解林子翼去酒吧的时间规律吗?

    司瑰顿时一身冷汗,跳下车就往路的尽头冲去。

    #

    “给我打个电话吧,我找不到手机了。”索磊准备跟她走,又弯身在柜台下四处找。

    甄意犹豫着,关了和司瑰的通话,拨他的号码。

    手机铃响。

    “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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