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给我揉揉了,我就……”她揪起胸口的毛巾,低头往里边看,“我觉得变大了一点点。看不出来,但我感觉得到。”
“……”言格耳朵根在发烫,克己地吸了一口气。
她瞧见了,更加直白地抗议:“让你占我便宜,你还觉得委屈了?”
“没有。”他诚实地摇头。
“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
“听见了。”
“我的要求能做到吗?”
“......”
一脚。
“……能。”
“这还差不多。”她笑。即使他平静如初,她也能看出他微窘。想了想,又寻常道,“言格,昨晚我好累,睡得太早,是不是把你憋坏了?”
“……”言格稍稍低头,揉了揉眉心。
他是习惯了她的重口味和直来直往,可他很多时候,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甄意也不追问,一把抓起葡萄盘子底下的冰块,塞进嘴里。
言格微微蹙眉:“早上不要吃冰。”
她抗议似地努努嘴,椅子一挪,一下子就滑到桌子底下不见了。
言格不知她又要搞什么鬼,也不管她,低眉安心舀清粥;可她突然就爬来了他的腿间,小爪子异常迅速利落地拉下他的裤子。
他一惊,便感觉她的脸已经埋下去,嘴唇柔软火热,冰块冰凉入骨。
他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勺子“哐当”一声砸进瓷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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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去疗养院的路上,甄意懒洋洋地脱掉鞋,搭过去蹭他的脚踝,又钻进他的裤子蹭他的小腿。因顾及他在开车,只是极轻地依附着。
言格并没制止,他知道,她很喜欢这样肌肤间的亲密。
她喜欢,他便会顺着。
甄意侧身靠在椅子里,安心看他专注开车的模样;只是这样,她就觉得幸福无比。
渐渐想起昨晚郑颖的案子,终究是抵不过好奇心,忍不住问:“昨天你为什么说郑颖是自杀的?她那样子,不像是自杀呀?”
言格握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说了一个词:“性窒息。”
“性窒息?”
甄意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上大学时曾好奇地探寻过,这下脱口而出:“你说的是,有些人让自己或性伴侣在性.交过程中体验窒息或濒临窒息的感觉,以此延长高.潮时间,并且获得更激烈的快感。”
听她如此专业的解释,言格抬起眼眸,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你很清楚。”
甄意一愣,旋即笑眯眯,毫不尴尬:“大学时,我室友研究过这个课题。”
“......”言格并未在这点上多做停留,道,“嗯,人脑在缺氧的状态下,性.器官会格外敏感,人体容易达到高.潮,时间和强度都会剧增。”停了一秒,“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上吊的男人下.体会勃.起?”
“昨晚才说,我哪有那么快忘记?”她微微抱怨,脚趾轻轻摩挲他小腿的肌肤。
他顿了顿,觉得有点儿痒。
“17世纪,西方有人用这个方法治疗男人的阳痿;至于现在,西方很多情侣间会这么做,如果控制不当造成性.交途中死亡,法庭会判意外事故。”
甄意亮着眼睛看他,明显很有兴趣:“我记得性窒息里常见的用具是振动器,假xx,项圈,绳索,还有镜子。”
言格:“镜子是为了让人更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行为,这会极大地增强心理刺激和身体敏感度。”
甄意的眼睛开始冒星光:“言格,我好喜欢你家里的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