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逼仄紧致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嗓音已性感沙哑得不成形:“抱歉。”

    “没有。”她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羞地开心呢喃,“好满意,觉得以后会一直性.福了呢。”

    他便知她是在夸他的那个部位,潮红的脸颊愈发滚烫了。

    她有如被贯穿,痛快交加,在他的身体和书籍组成的狭小空间里,热气蒸腾,无处可逃,像一只风浪中颠簸的船儿,而他是她定心的锚。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皆被填满,充实而饱盈。

    书页刷刷地翻飞。烛光摇曳,满室墨香。

    深秋的夜风从木窗外冲进来,如同浪潮势不可挡,托起她的黑发沿着书架起舞飞旋。冷热交加,她刺激得浑身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冷风中紧绷战栗。

    “啊!”她蹙眉□□,指甲深深抠进他汗水浸湿的肩膀,仰头便觉头顶的兰花灯仿佛开出了绚烂的礼花。

    她的魂魄在他的冲撞中支离破碎……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狂风卷着冰凉的雨水,拍打着两人热汗蒸腾的肌肤,冰火两重天。

    “言格……”她战栗着哀吟,身体一寸寸紧绷。

    他松开她的腰肢,把她的手从脖子上解下来,十指交握,展开紧摁在书架上。

    她宛如被钉在桃木架上的圣女,祈望天堂般仰起头颅,身躯被某种力量托举着浮了起来……

    对甄意来说,这一夜并不安宁,这一夜分外安宁。

    楼外,

    风暴来临,狂风骤雨,树叶哗哗作响,雨水拍打窗栏。

    一夜喧嚣。

    可室内,

    他的亲吻爱抚,他的怀抱心跳,那样温柔真实,是最安稳的避风港。

    两人挤在小小的美人榻上,只有一件浴袍和一张毯子裹住,堪堪遮住她光裸的小腿,白嫩的脚丫全露在外边,冰冰凉地挨着他的腿。

    “甄意。”他再度把浴袍和毯子往她那边拉。

    “嗯?”她懒散地吱吱,眼睛都不睁,贪恋他胸膛紧实的肌肤和炙热的温度。

    “我抱你下楼,回卧室去睡,好不好?”

    “不好。”她娇哼一声,更紧地箍住他的腰身,凉凉的脚掌贴住他的腿,好热乎。

    他顺势夹住她的脚,尽量给她温暖。

    “我不想动。”她喃喃的。此刻听耳边他均匀有力的心跳,她一点儿不想被打扰。

    他贴住她微凉的脸颊,轻声说:“可我担心你会着凉。”

    “这么暖怎么会着凉?”她说完,又笑了,“那我们继续做一些热乎的事情吧。”

    她爬起来,翻身骑坐到了他的腰上。

    第二天,天空短暂地放晴了。淡淡的一抹蓝,掺着微白的天光,让天空看上去格外高远。

    雨后的山里全是清新的树叶味和泥土香,言家园林如水洗过一般,轻描淡写,似江南烟雨图。

    青石板上湿润却无积水,甄意踩在上边,被言格牵着手,穿行在雨后的雾霭里。

    他们刚从言父言母那边回来,已经见过家里的其他家长和长辈。

    言格说,

    婚礼要在明年的9月10日。

    于是,到那一天,他们就认识13年了。

    经过一棵木槿花树的庭院门口,言格停下,问:“你要不要去看看言栩?”

    如今她已是他的未婚妻,身份大不同。

    走进庭院,绕过屏风,就见几只小鸟在雨后的草地上蹦蹦跳跳,啄食雨打下来的树种子。

    门廊外的露台上,言栩坐在轮椅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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