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言格同居的日子,甄意过得太滋润。吃饭规律了,作息时间规律了,爱爱时间也规律了。连约司瑰出去吃饭,司瑰都能一眼看出不对劲:

    “甄意,吃到肉了?”司瑰拿筷子夹着生鱼片,蘸了蘸芥末。

    “肉?我一直在吃啊。”

    “我说你和言格!”

    “哈?”

    司瑰啧啧两声:“你现在这面带桃花的样子,看着就像是那种得到了男人精.魂滋润的女妖精。”

    甄意呲她:“和卞谦在一起后,你用词怎么越来越奇葩?”说完又问,“你和他进展怎样?”

    “很好呢。上星期他带我去他家了。我真没想到他家那么有钱。压力太大了。”司瑰叹了口气,半刻又道,

    “不过说来,他身世挺坎坷的。小的时候,他爸爸被合伙人诬陷强.奸,那时警署急着办案草草了事,让他爸身无分文进了监狱,他妈就和人跑了。厉害的是,他爸出狱后还能东山再起。只可惜今年年初发现肝癌,撑不了几个月了。医生说是那段监狱的生活给他的身体留下了病灶。”

    司瑰惋惜:“所以说,执法的人抓不到犯罪分子,对社会是很大的危害;可抓错了人,那也是作孽。他爸爸真是一个非常乐观正派的人,看得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惨的事?”甄意蹙眉,“听上去好像我一个学长。最近凄惨的事情还真是大街小巷地发生。”

    “凄惨不是最能吸引眼球吗?前段时间你推荐我去看淮生的,给他付费。我真看了。写连环的恐怖故事,里边配角一个比一个惨,写得真挺好的。还好我是做警察的,不然得吓死。”

    甄意咬一口寿司,经提醒似的翻开手机:“嗯,我全买了,还号召我认识的人都去支持了。但时间少,只断断续续地看了点,是讲女记者的那篇吗?”

    “是啊。”司瑰喝了口茶,“对了,你的工作室准备得怎么样?还有淮如的案子。”

    “装修完了,放一个月先。至于淮如案,我的律师说目前还没有接到警署和法庭的消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甄意迟疑了一下,犹豫后,还是把杨姿那天对于男性某器官在体内变小和口.交一事告诉了司瑰。

    “阿司,你说杨姿她这样究竟是真的被催眠了,还是说犯罪嫌疑人不是淮如啊?或者有多个犯罪者?而且,”甄意揉了揉脑袋,“我记得晕过去之前,好像看见有只手......”

    她想不起来了。

    “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办案从来没遇见过。”司瑰也觉得棘手,想了想,又说,“甄意,这个案子太古怪了,再就是,我感觉他们......好像在调查你的亲人。”

    甄意皱眉,她的亲人有什么可调查的?难道......查去姐姐那儿了?

    剩下的一顿饭有些心不在焉。而司瑰吃到半路,被警署的电话叫走,司瑰忙说抱歉,率先结了帐。

    甄意一个人无聊,想了想,给言格发了条短信,终究是把杨姿说的话告诉给他了,当然,隐去了杨姿对他的执着。

    发完短信,甄意看起了。平日里不看,这次边吃饭边看,竟被几章吸引,一发不可收拾。

    文章不长,讲的是一个女记者,调查揭露社会不公却屡屡遭遇灵异事件,所有她遇到过的凄惨当事人都上吊自杀了。每次当事人都会选择在公共洗手间里上吊,在玻璃上写下一行血字。

    她坚持不信她遇到的那些人会自杀,立志探寻真相,可渐渐,以前和她一起探案的警察开始怀疑她。

    甄意看得入迷,连吃完饭去洗手也拿着手机看。

    正好看到文中女记者去找她的调查对象,结果走进洗手间看见“......她吊在顶上,风吹着头发在飘。镜子里她睁着眼睛,惊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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