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心领,改日,赵某必率诸位同仁,亲自登门致谢。”
杜川道,“我等既然来了,赵兄紧闭大门,非是待客之道吧。”
赵乾道,“实在是有要事,无暇会客,诸位道兄请回。”
杜川哈哈一笑,回看左右,“赵兄既不便,我等就不强行拜访了。那杜某换一种身份与赵兄说话,惊闻我正气社社员樊九,与诸位共学社社员,合股炼丹,如今丹成,诸位共学社社员,却要平白占了樊九的那份好处去。杜某身为正气社盟主,社中成员受了如此委屈,杜某若不前来问个究竟,岂不让我正气社列位同仁寒心?恐怕我正气社分崩离析之日不远。”
杜川话落,他身旁的紫面大汉喊道,“杜兄,和他费什么话,他若不肯开禁,定是心中有鬼,我等强攻便是,我们占着道理,只怕事情闹不大!”
“谁占理,占什么理啊,老远便听这边动静不小,哈哈,原来是杜兄。”
又有四人自南边腾来,当先的英俊青年朗声说道,隔着数百丈,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见得来人,杜川面色一沉,共学社等人脸上皆露出欢喜之色。
许易传音询问孟伏,孟伏传音道,“来的是真要社的人,领头的青年是真要社的老大董庆可,真要社是试弟子中排名前十的大社,正气社的实力根本比不过真要社,我们和真要社的关系不错,平素来往颇多。定然是赵兄见势头不对,悄悄传讯叫来了董庆可。这下好了,董庆可来了,就不怕杜川嚣张了。”
许易却没孟伏那么乐观,共学社现在的情况,就好似持金过闹市的婴孩,被谁惦记都正常。
请来一头虎,驱赶一头狼,哪里会有好结果。
他认为赵乾最大的疏忽,便是不该带樊九进来,可转念一想,除非共学社交得起押金,否则樊九的存在,怕是不可避免的。
恐怕赵乾也没料到会真的炼出元丹,更没料到樊九竟会得好不念好。
许易正替赵乾等一干人着急,场面上又起了新的变化。
赵乾没办法将董庆可一帮人也拦在禁法外,这一放开禁制,董庆可等人踏上青坪来,杜川一行也踏了上来。
董庆可道,“赵兄,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我只听你传讯说炼出了元丹,有人闹事,到底是怎么一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