纰漏,牛武刀汗毛都炸起来了,当下命令诸人原地等他,他要独自去城中探访一二,两名队长皆劝牛武刀千万三思,说此间毕竟是许易的地头,若中了此贼的jiān计,总归是不好。
牛武刀仰天一笑,并不解释,只要诸人服从命令。
他自负修为强横,根本没将许易这个新晋的一境强者放在眼中,若是许易肯跳出来弄些yīn谋坑害他,他还巴不得,正好出手灭敌,去一祸害。
牛武刀身形晃动,便入了那个院落,按董新昌的传音指引,从一座半开的假山后,行到了下行的通道,直入地下十余丈,入得密室,正见董新昌安坐其中。
密室百尺见方,一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董新昌脸上挂着浓郁的忧sè。
不待牛武刀落座,董新昌道,“这个时候,牛兄来做什么,新上任的东山属令,不是个好相与的,牛兄千万别被小人当了枪使。”
牛武刀怔了怔,道,“六师兄,这是何意?正因为姓许的不好相与,牛某才不能放任其为祸东山,最终成为我黑莲教的心腹大患,尽早剪除,才是上策。”
董新昌摆摆手道,“正因此人,难对付,我黑莲教越发不能妄动,何况,即便是要收拾此人,也犯不着牛兄冲在最前头。若董某猜得不错,此番牛兄下东山,当是有人在背后推手。”
牛武刀面sè沉凝,继而笑道,“六师兄好眼目,现在想来,曹能那货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眼,不过也可以理解,他几番在许易手下吃了暗亏,自己又出不得气,想借我之手成事,情理之中。些许小人,不足挂齿。”
董新昌轻轻摇头,叹息道,“小人不足以成事,却能害事,古往今来,多少豪杰,死于小人之手。”
牛武刀有些莫名其妙,弄不明白董新昌怎么将话题扯到了曹能身上,只当是董新昌谨慎惯了,拿“小人之论”点醒自己,当下错开话题,“此确正论,牛某省得了,这笔账先给姓曹的记下。对了,不知那愿力金身出了何等纰漏,若有用得着牛某的地方,六师兄吩咐便是。”
此番,他急吼吼赶来,实在是一听愿力金身,便知其中干系巨大,弄不好,他梦寐以求的机会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