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

    她笑着看他,发现他和自己又亲了好多,以后应该不用绑,也会心甘情愿留在洞窟陪她了吧!正想同他多说说知心话呢,抬眼看到一个年轻的粟特人往他们这里走来,头光面滑的,长相非常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商队里的人,反正没见过。看边上的女人愕着两眼,愈发弄不清他的来历了。

    那个粟特人一直走到他们面前,毕恭毕敬行了个礼,“美丽的人,请借一步说话。”

    莲灯傻了眼,仓惶和国师对视,直起腰道:“阁下是何人?”

    那个粟特人摸了摸下巴,那圈胡髭刚刚刮过,从耳下起,形成一片淡淡的青影。他有点羞惭,红着脸道:“这是我的商队,我是商队萨保。”

    莲灯打了个激灵,为了讨好女郎,把蓄得很茂盛的络腮胡刮了,这也算下大本钱了。原来杂草丛下长了张十分漂亮的脸,再加上一副健硕的好身板,这个粟特人算得上是西域美男子了。

    可是萨保是不是都好色?上回欲图对转转不轨的也是萨保,粟特人没有约束,萨保等同于土皇帝,所以他想干什么?看上国师了,打算继续纠缠?

    他们眼神不善,表情厌恶,那个萨保当然也察觉了,慌忙摆着两手说:“不、不……我没有恶意,女郎的过所是我死去妹妹的,所以要和女郎串好说辞,应付明天的盘查。”

    国师恶心了半天,实在不行干脆解决掉这个胡人,自己来统领商队。便起身在莲灯肩上压了下,比手请萨保带路,跟着他往帐里去了。

    昙奴搬着胡饼回来,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国师。拿眼神询问莲灯,莲灯往远处指了指,懊恼道:“被萨保带走了。”

    昙奴并不显得着急,把手里的饼分给她,坐下小声道:“他是男人,还怕他吃亏么?你照管好自己就是了,国师的手段高得很,用不着担心。”

    莲灯恋恋不舍往后看,扯了块饼塞进嘴里,嘀咕道:“这个萨保也算识货,同我一样的眼光。只可惜打错了算盘,连胡子都刮了,要是知道自己上当,还不得悔绿了肠子吗。”想着觉得很有意思,捂着嘴桀桀笑起来。

    昙奴无可奈何摇了摇头,往篝火前挪动,河谷两面是雪山,她受不得冷。

    莲灯抬手搂住她,在她肩上揉了揉,转头看到一个粟特男人坐在不远处,和她视线相交,抿着唇善意地笑了笑。她回了个微笑,略顿一下同他搭讪,“这是我们一路见到的最大的商队了,你们一直在河西走廊上做生意吗?去过中原吗?”

    粟特人点头说当然,“不过近年关税加重,基本已经不过张掖了。张掖以西是我们的天下,大宛、乌孙、疏勒、还有北边的突厥,到处都去。”

    莲灯听后升起了希望,按捺住激动道:“既然如此,见识一定很广。我看过《西域列国传》,对书上记载的三十六国风土人情很感兴趣……你去过疏勒国,听说过押不芦吗?”

    那个粟特人顿下想了想,“有过耳闻,不过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是种很厉害的毒物,人畜闻见必死无疑。”说罢看了她们一眼,“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昙奴挤出个笑容来,“没什么,上次正好听一位胡医说起,有点好奇罢了。”

    莲灯适时道:“好像比中原的砒/霜还毒,就没有办法可解吗?”

    粟特人耸了耸肩,“天下怎么会有无法化解的毒呢,可惜我刚进商队不久,都是道听途说。你们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向萨保打听,他见多识广,西域各种珍稀的东西他都知道。”

    莲灯大喜,忙拉起昙奴往大帐奔去,到门前叫了一声,那萨保出来相迎,进去见国师坐在波斯毯上,正悠哉悠哉吃葡萄。

    莲灯有点鄙视他,自己还在担心他被人轻薄,结果他的日子过得比她们还自在。也说不上来,国师总有这个本事扭转乾坤,他的运气似乎特别好,不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