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见一套金银线剌绣成的红色凤褂罩在王连翘身上,勾勒出完美细腰和优雅的身段,秀发也被束了起来,一张绝美精致的脸蛋在摇曳红烛下丝丝妩媚娇羞。
“别看了,又不是没看过。”王连翘红着脸低下头。
“我永远看不够。”
熊白洲精神一振,都不用催促就麻利拿起男士褂裙,在王美人的帮助下换了起来。
两人换了这套崭新的婚服,对望之下,彼此心中都升起一种特殊的感觉。
“我们站到这里。”熊白洲拉住王连翘的手腕,来到贴着“喜”字的案桌前,六根燃烧的蜡烛见证着这段感情,映衬的两人红扑扑的脸庞。
“拜堂的仪式本来很多,不过今天这个情况我们就随机应变的简化,一起对着窗外天地鞠三个躬,再喝杯酒,就当自己主持婚礼了。”
熊白洲说出“婚礼”这个词,王连翘心里忍不住颤了一下,抬起头的眼里都有泪光闪烁,不过她马上把手里的木制小画屏摆在桌子上。
“我们也要对着它鞠躬。”王美人眼中含泪,语音哽咽的说道。
熊白洲看到这个已经被摩挲的明显小了一圈的小画屏,心中感慨万千,这是当初自己刚来粤城时制作的物件,没想到现在已经一年了。
这个小小的画屏啊,刻画着熊白洲的峥嵘岁月,也承载着两人的花好月圆。
“深深的路我们浅浅的走,长长的话我们慢慢的说,愿无岁月可回头,来鞠躬吧。”熊白洲也有点动情。
仪式感本质上就是一种暗示,提醒人们怀着敬畏的心态做着一些事情,两个人站到红烛前,面容立马变得严肃端庄,规规矩矩的对着窗外的天地,对着画屏,对着红烛鞠了三个躬。
动作完成后,王美人眼梢的泪水已经溢了出来,熊白洲又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
“下次你路过,人间还有我。”
熊白洲把酒杯递过去,两个人手腕扣手腕,喝了交了杯酒。
看着眼前的醉酒佳人桃红面,熊白洲胸膛里全是舒畅忍不住爽朗的大笑了一声,拿起酒壶猛的灌了一大口,然后一把抄起浑身早已无力的王连翘,慢慢走向那张喜庆的婚床。
这酒入豪肠啊,三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七分绕成浪漫,绣口一吐就是**妙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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