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体的抽搐才反映出情绪有多么的激动。

    陈秋蓉的哑巴父亲看到熊白洲,也连忙站起来打着手势想表达什么,结果打着打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哎。”

    熊白洲忍不住摇摇头,以他的身份和积累不会热血上涌,抹起袖子不管不顾的出手。

    那是里的情节,可这是真实而复杂的生活。

    熊白洲其实很少掺和这些家庭琐事,一来是他时间比较忙,二来他的身份也很尴尬。

    如果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熊白洲既不能放弃身边的女性伴侣,也没办法让每个人都拥有合理公开的身份。

    如果熊白洲参与女方家庭太深入,说实话也很难面对她们的家里人。

    尤其她们有的来自香港的富豪家族,有的曾经被父母逼婚,有的更是青梅竹马般的熟悉,还有的还来自这样的单亲家庭。

    所以对熊白洲来说,最适合自己利益的方法就是尽量少参与女方的家庭琐事,淡化自己存在的身影。

    熊白洲和郭孝胜的“翁婿”关系大概最密切,可郭氏家族的祖宅熊白洲只去过两次而已,其实这是非常自私的想法,但是熊白洲真的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女性。

    不过对陈秋蓉“母亲”来说,自己女儿搂抱着男生哭泣的举动让她非常吃惊。

    熊白洲在香港那几天一直穿着几套正装,今天好不容易没什么重要事情,所以穿着休闲装来接陈秋蓉。

    西装能够掩饰熊白洲的真实年纪,但是休闲装没这个功能,所以熊白洲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大学生,看起来他和陈秋蓉之间应该是一对恋人关系。

    一时间面馆里的气氛有点奇怪,没有人再争吵,陈秋蓉哭了一会也终于停下来了,顶着红肿的眼皮默默的站在熊白洲身侧。

    熊白洲温柔的帮陈秋蓉理了下鬓角的头发,然后捡起脚下的木质桌椅,顺手将屋内的杂乱清清理了一下。

    经过面馆门口的时候,熊白洲又将面馆关了起来,外面的邻居再也看不到热闹了,屋里也瞬间安静下来。

    人的情绪非常容易受环境感染,刚刚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陈秋蓉的“母亲”能够毫不客气的数落哑巴父亲没有能力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但是在这个突然相对隔离的环境中,几个人面面相觑之下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熊白洲自然是清楚的,家庭伦理关系的解决有时候就要借助邻间的舆论力量,有时候理智是没办法解决这些糊涂账的。

    刚刚陈秋蓉“母亲”的怨气怒火大概有七分是真的,但也有三分是装出来给邻居看的,这样能够表示自己当年的离开是迫不得已,自我安慰似的减少这么多年不负责任和愧疚。

    这种小家子气的做事格局,熊白洲是看不上的,但是他也不会开口反对,只是不经意的阻断她和外界的沟通,立刻就打消了她表演的心思。

    剩下的都是当事人,还能表演给谁看?

    陈秋蓉家里其实非常需要熊白洲这样一个男人,毕竟一个在上大学,还有一个是残疾,所以才能被人找上门欺负,而熊白洲出现后立刻成为这对父女心里的依赖。

    “我是陈秋蓉的母亲周翠云,你是她的男朋友吗?”

    陈秋蓉“母亲”想延续刚刚占据上分的气势,主动的开口说道。

    通过观察,周翠云对熊白洲的外形条件还是比较满意的,五官英俊,丰神俊朗,脸上还看不出一丝轻佻的神色,就是不知道家庭条件怎么样。

    周翠云现在认识了一些富家子弟,以陈秋蓉的容貌完全配得上他们。

    正在打扫灶台的熊白洲点点头,承认了陈秋蓉男朋友的身份,然后搬了张椅子让陈秋蓉的哑巴父亲坐下来。

    可能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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