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低矮,能承受二十枚弹的轰击吗?”泰普诺夫念念有词,他举着望远镜看到了远方的一辆三突子,被一大团烟尘覆盖。

    苏军的炮兵又迅速装填,纷纷调整炮口向着下一个目标自由射击。

    那辆成为众矢之的的三突子,它中了五发弹,除了一发被倾斜装甲弹飞了,其余四发都打在侧面装甲上。这些几乎没有穿甲能力的高爆弹,其巨大的冲击波不但炸碎了负重轮、炸断履带,还将其掀翻过来,就如同腹部朝天的乌龟——它已经没有作战能力。

    幸存的两辆也在遭遇苏军炮火的点名打击,它们都中弹了,得益于倾斜装甲都把弹弹飞。

    此时此刻,德军步兵因为战防炮在苏军迫击炮打击下伤亡较大,不得不开始收缩防线,所以,孤悬于外的两辆三突子,完全成了众矢之的。

    它们不得不也向着火车站退却。

    其撤退并非完全是躲炮的目的,而是苏军的大部队已经嗷嗷叫的攻过来,而德军步兵,竟严重缺乏阻击。

    只有少量德军士兵在阻击,然而幸存的九辆苏军装甲卡车,司机们见证了战友的死,整个人都变成亢奋,油门踩到底,以最快速度冲到了被炮弹炸过一遍的德军防线。

    当三突子突击后撤后,苏军成功打出了一条通向火车站的道路。

    已经撤到火车站月台的营长悲观的向师长赫兹曼报告:“俄国人的炮火太猛烈了!我们不得不收缩兵力!即便如此,火车站也有失手的可能。”

    “你……你混蛋!你居然!”赫兹曼气的几乎坐在地上,他赶紧又趴在桌案,双眼几乎贴在地图上,低吼着:“火车站……”

    “通讯兵!”

    “到!师长!”

    “给火车站守军发报,给我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就是变成了鬼魂,也得给我死守!”

    这时候参谋长忧心忡忡的劝谏:“师长,我们可能真的守不住火车站了,我们的精锐都在那里,为大局考虑,我们……”

    “呸!”赫兹曼怒拍桌子,“为了大局考虑,列奇察的城区可以化作火海,但是火车站不能丢!你们以为列奇察的战略价值是什么?就是这个火车站!”

    “可是,如果我们的精锐拼光了……”

    参谋长话说到一半,只见师长赫兹曼呲着牙竟如同发狂的狼王,他抓起凳子泄愤似的将其举起又狠狠摔成碎片。

    “师长!我们……”

    赫兹曼真的如同眼睛放绿光的狼,恶狠狠的瞪着参谋长:“火车站不能丢!”

    没有人敢怀疑师长的命令,突然,一名传令兵打开地下室的门,一个踉跄竟跌倒在地。他匆匆爬起来,惊恐的说:“师长!俄国人!”

    “俄国人?!”赫兹曼抓起传令兵的衣领:“快说,俄国人怎么了?”

    “他们从我们的正南方打过来了。他们有数千人!那些民兵!那些民兵……”

    “民兵?他们怎么了?!”

    “他们居然一触即溃,几乎没有地坑就让俄国人攻进来了。就在现在,俄国人已经打到城里了!”

    听到这个,赫兹曼几乎当场昏阙在地。参谋长赶紧搀扶起这个刚刚还要吃人的长官,严正的说:“师长,指挥部应该后撤,我们待在这里真的太危险了。”

    “是……是的。但是我们必须坚决抵抗。如果我们失败了,我真的没脸见军长!”

    赫兹曼幻想着情况还不会太糟糕,然而当他回到地面,耳畔传来的是无尽的枪炮声。

    被德军前行征兆的民兵,他们的战斗力可以用负数来行动。这些人或许可以打顺风仗,在当前这种精锐部队都可能崩溃的阻击战,就压根不要想着民兵能争取哪怕一分钟的时间。

    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