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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诺马连科是随和的人,白俄罗斯正遭遇苦难,他认为自己也有一定责任。他平日里给各个敌后游击队下命令,大部分命令就是在白俄罗斯地区展开袭击行动。
或许就是这种负罪感,趋势他必须认真工作,有时甚至急功近利,酿成一些可怕的挫折。
还好,在白俄罗斯创造奇迹的男人,就在站在自己面前。看看这位英雄恭敬的样子,更加令人愧疚。
“您和别列科娃同志坐吧。”波诺马连科命秘书搬来两个软凳,见得别列科夫将军依旧正襟危坐,摇了摇头,狠狠地吸了一口自己的烟斗。“您必须如此拘礼。论军衔,我们都是中将。我们基本是平级了,事到如今,恐怕我已不再是您是上级。”
杨明志有些懵,“什么?我们是平级的?”
“是的,甚至在戈梅利战役初期,我的正式军衔仅是少将。可以说我这个下级军官,在指挥您这位高级军官作战。唉,这就是您不完全执行我的命令原因之一吧。”
这难道不是苛责吗?一上来就遭遇一个下马威,杨明志做好了心理准备。
其实不然,波诺马连科心情还不错,他吸着烟斗,向着老朋友吐着烟雾,亦吐露心声。
杨明志谨慎表态:“总指挥同志,我正是来向您述职的。我们进行的诸多军事行动,的确大部分是按照自己的意图来,反倒是您不得不迁就我们的行动,调整工作计划。”
“是这个道理,但我不是官僚主义份子。我是务实的人,我在白俄罗斯工作多年,很清楚当地人的性格,因为身处莫斯科,肯定不如您对现实问题了解的透彻。您还是不要太拘礼了,正是戈梅利战役打得太好了,我因此升职。您是我的福人,又是我的朋友,更是人民需要的英雄。”
“您过誉了。”
“绝非过誉。昨日我和与您坐同一架飞机而来的三位游击队长聊了整个下午,甚至一直聊到夜里。他们对您的评价非常高。”
杨明志的痒痒肉又被挠了一番,以至于精神完全放松。
即便波诺马连科不想拘谨,自己又何必正襟危坐呢?坐着久了可是浑身难受!
两人的会面可谓一见如故,因为军衔是平级的,就是面对面的坐下来扯淡,没有谁会感觉不适。
杨明志憋了一肚子话,波诺马连科何尝不是如此。
且说他俩,一个在1941年七月遁入沼泽地,收拾起残兵开始打游击。另一位也是在当年七月撤到莫斯科,因白俄罗斯已经名存实亡,第一书记立刻担任游击运动总指挥。
很显然,波诺马连科虽曾在战争初期指挥过集团军级别的作战,自本月份开始,他就一直坐镇莫斯科,遥控指挥各地的游击队和后方训练营了。
因为这些经历,一开始他对游击运动的了解,还是来源于内战时期的经历,以及列宁所写的《游击战手册》,这是那本手册已经脱离了时代。
办公室内荡漾着烟尘,杨桃知道她不能离开,可是吸着烟尘,嗓子真是难受,更糟的是自己竟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所谓香烟真的香吗?她不明白男人的奇特享受,终究受不住咳嗽起来。
正踱步边抽烟边忆往昔的波诺马连科,发现了姑娘的咳嗽:“唉,别列科娃同志,您难道感冒了?”
“不!也许……咳……也许你们能不要抽烟,或者就让我出去透透风。”
突然间,正在兴头的杨明志惊觉起妻子对烟气的极大反感。
“哦真是抱歉。”波诺马连科面露歉意,连忙将窗户打开,至于烟斗也磕掉烟草。
“太对不起了,您是苏联英雄,我的举动令您难受,很是抱歉。”
“不碍事,也许我还是出去为妙。我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