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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志给予医生干脆利落的回答,他的答案实在另类。

    安东诺夫瞪大双眼:“中国人?整个莫斯科的外国人几乎都迁移到东方了,您怎么在这里?”

    “因为……”

    “啊!我不多问,我是医生,您生病了,我会帮助医治。说吧,您是什么情况。”

    这个医生是不是有点表演性人格啊,刚刚还和拉林大尉吹胡子瞪眼,十几秒后就跟着我谈笑风生?因医院已经开启暖气,气温似乎稳定在二十度左右,着实有些热了。杨明志脱下外衣,亮出了自己的军装以及大量的勋章。

    每一枚勋章都记录了它的主人光辉战绩,杨明志注意到,医生笑呵呵的脸突然变了模样,衰老的面容突然瞪起一双蔚蓝的大眼睛。

    “啊!您是苏联英雄!真是对不起,刚刚失礼了。我向您道歉。”

    “还是赶紧解决我们的事吧。”

    “是眼睛的问题?您来,坐到的办公桌前。”

    苏联这里没有中医那种严格的“望闻问切”的理念,在诊断之前,医生也有理由通过一番询问,获悉病人的基本状况。

    杨明志的情况非常简单,他一直记得自己双眼的近视度数。

    “我左眼175度,右眼225度,您只要以此标准,磨出合适的镜片做眼镜即可。您看如何?”

    安东诺夫医生恍若演员,这会儿他又绷着个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简短的回答一个词:“不行。”

    “哪里有那么麻烦?”

    “对不起,即便您是将军,到了医院也有义务听从医嘱。您近视度数如何,需要由我决断。您看那边的机器了吗?”说着,医生指了指。

    “那是什么?”

    “是验光机,或许您是明白的。现在跟我来吧。”

    “好的。等我的事忙完,您也务必检查一下我妻子的眼睛。”

    “什么?”安东诺夫一惊:“那是您的妻子?我还以为是您的女儿。”

    “的确是我的妻子。”

    “哦真是太神奇了,真是像个孩子。”医生不在多言走近机器,杨明志跟着去了。

    刚刚医生的话实在有趣,杨桃觉得医生说得也不错。自己比丈夫小了一轮,按照中国的“辈分论”,生肖十二年就是差一辈啊。

    她乖巧地坐在一边的木椅,她毕竟是接受正规医院的医学专家教育的,懂得在科室内的礼仪。

    她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好奇地瞪大双眼,看着丈夫滑稽地伸着脑袋,下巴贴在机器平台,双眼对着两个圆筒镜头。

    医生和病人似乎是隔着机器互相看着,其内情如何,杨桃已经充满好奇。

    话说验光仪在这个时代并非稀奇,一个美国眼镜商普伦蒂提斯改良了真正现代意义上的验光仪。时代不停的发展,验光仪变得更加精密,核心原理与十九世纪的版本并无变化。

    仪器检查用时不长,安东诺夫现在可以凭经验确认病人近视度数,更有意外发现。

    “将军同志,您近视轻微,唯有散光一项有些糟糕。看来您平日工作真是忙,莫非是为了缓解眼疲劳,双眼一闭一睁交替使用?”

    “这……”医生的话实在滑稽,杨明志才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在那个位面,老是夜里玩手机,才把一只眼弄出了散光。“啊,您不愧是优秀医生,您说的完全正确。”

    “唉,您为我们伟大的联盟立下功勋,就该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还好,现在的情况还不糟糕。来吧,我们进一步检查。”

    是的,眼底镜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本时空的医学界已经弄清人类视觉原理,检查视网膜早就是眼科的正常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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