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绊着脚,就像是一只麻花。这是擒拿与反擒拿,反正分不清是谁擒着谁,谁又拿着谁。

    屋子里一片狼藉,床头柜上的台灯碎了,茶几上的果盘碎了,被子掉在了地上,枕头破了,羽绒雪花一般在空中风舞……没有最乱的,只有更乱的。

    “你放手!”余静燃说。

    “我放开你就打我,我不放。”田泽说。

    “你放手,我不打你了。”余静燃说。

    “好吧,我放手。”田泽松开了手。

    余静燃突然抓住田泽的胳膊往前一扯,身体顺势挤入田泽的怀中,脚下一绊,全身猛一使力,顿时将田泽从她的肩头摔了过去。

    干净利落,好漂亮的过肩摔!

    还没等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田泽张嘴骂人,余静燃猛地扑了上去。她的身体从地面倾斜滑到田泽的头顶,双脚突然张开,猛地夹住了田泽的脖子。她的双手也迅疾地抓住田泽的手臂,死死地抱在怀中。

    动如狡兔,好帅气的夺命剪刀腿!

    如果对手是某个杀手,田泽断然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他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的原因就只有一个,因为对手是余静燃。他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过多地防着她。于是,等宅心仁厚的胖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上当,并被帅气的夺命剪刀腿死死夹住了。

    “你……骗人!”田泽涨红了脸,又吐出几个字来,“你说话不算数!”

    “我是女人,女人可以说话不算数。”余静燃说。

    田泽,“……”

    “你服不服?”余静燃咬着银牙,十分凶猛地夹了夹短裙下的一双粉腿,给田胖子施压。

    “我服了,我服了……你放开我吧。”田泽求饶。

    “我有说过你服了我就放了你吗?”

    田泽突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了,假如,血可以自由喷吐的话。他暗自下定了决心,从这刻起,无论余静燃说什么她也不相信了。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又觉得这样也不错。首先,他虽然是被夺命剪刀腿制服的,但这夺命剪刀腿是余静燃的腿,又白又嫩,平常想被她这么夹一下都没机会呢。

    更美妙的是,他的后脑勺就抵在余静燃的大腿根部,因为余静燃是双腿分开的姿势,所以他的半个脑袋就自然而然地陷阱了她的短裙之中,这么一来,他的头和她的大腿根部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了。

    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对于胖子来说简直就是形同虚设的障碍,他不仅能感觉到那处的非常特别的柔软,还能感觉到那非常特别的湿热。或许是刚才打斗,运动太过剧烈而流的汗吧?但有有一种可能不是汗,不是吗?短裙之中还有一种非常特别的芬芳扑鼻传来,有点像花香,又有点像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这种味道让田泽沉醉其中,也由此而心猿意马。

    还有那只被擒住且按在怀中的手,田泽无比清晰且准确地判断出了,他的那只手的手背刚好在余静燃的双峰之间,也是被夹着的状况。虽然看不见,但这却并不妨碍他的感觉,柔软、饱满、弹力十足、热力十足,还有什么比这更爽呢?

    被夺命剪刀腿夹得快窒息的状态下,还能体会到如此美妙的感觉,爽到不行,普天之下,舍田胖子其谁?

    “田泽?”见田泽没出声,余静燃顿时紧张了一把,莫不是把这家伙夹死了吧?

    “嗯?有事吗?”田泽淡淡地道,慵懒而舒服的语气。

    有事吗?余静燃张大着嘴巴,半响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她用夺命剪刀腿夹着这家伙,她担心他有没有事,他反而问她有事吗!

    她没事,他有病!

    下贱且下流的病!

    “你只要放弃你的单独行动的计划,我就松开你。”余静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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