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折磨他……他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撕烂她的小裤裤,然后进入她,蹂躏她。

    “憋气三十秒,然后一次性吐出来,记住,是完全吐出来,将肺部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余静燃使劲压着田泽的小腹,她的手掌温暖而湿润。

    田泽按照她说的做,缓缓吐气。余静燃是手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地旋转着,非常靠近那个敏感的地方。本来就饱受刺激的他一下子就有了反应,他的小胖子一下子就怒挺了起来,在双腿之间搭建了一座帐篷。

    “你……”余静燃讶然地看着胖子双腿之间的帐篷,她一下子就明白胖子此刻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了,那绝对与修练三尺劲无关!

    “我好像有点感觉了,完全释放肺部的空气之后,我感觉有一丝热流在我的丹田之中流窜呢。”田泽赶紧转移余静燃的注意力,他说什么一丝热流,并不是杜撰,但却并不在丹田之中流动,而是在小胖子之中流动。

    “哼!”余静燃忽然站了起来,一巴掌抽在了田泽的后脑勺上,斥责道:“要专心,你以为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田泽,“……”

    能这样打他后脑勺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余静燃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老实了,再来问我吧。”余静燃转身就走。

    “这不能完全怪我吧?你穿得这么性感……你也有责任吧?”田泽委屈地道:“以后你能不能穿多一点啊?”

    “找借口!无聊!”余静燃说。

    田泽,“……”

    和女人讲道理,这是非常多余的一件事情。她这样,无疑是拿着一块新鲜的猪肉在一只狼的面前晃来晃去,狼能忍住不吃猪肉吗?这不是违反自然规律吗?

    早饭之后余静燃驾车去了六扇门总部,田泽也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礼,准备去赶十点的班机了。却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意外地接到了一通电话。

    打来电话的是他刚刚认下的本家妹子田夏,这让他很意外。

    “妹子,有事吗?”田泽问道。

    “田哥,不好意思啊,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是……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求了。”电话里,田夏的声音充满了羞涩和尴尬的意味。

    “你看你,更哥还客气什么?有事你就只管讲。究竟是什么事?”如果是陪暖床之类的活,田泽肯定是义不容辞的了。

    “是这样的,我母亲病了,我赶着回去看我母亲,但我买不到车票,身上的钱也不够……”田夏说不下去的,她的声音比蚊呓还低。

    “你老家在哪?这事简单。”田泽说。

    “我老家在绵羊市,田哥我……”

    “这就更简单了,绵羊市距离花容市不远,我正好要回花蓉市一趟,你和我一起吧,我再多定一张机票就行了。”

    “谢谢你,田哥。”田夏的声音一下子就充满了喜悦的意味。

    “这样吧,我去定机票,你打车到机场来,我等你。”田泽说。

    “好的,田哥,再见。”田夏挂了电话。

    田泽笑了笑,有个妹子陪坐飞机,旅途就不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