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泽举起了带着手铐的双手,一脸无辜地道:“你们有谁看见我动了手?你们有谁见过戴着手铐并在一百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杀人的人?”说到这里,他又回手指向了小楼的办公室门口说道:“那里有一只监控摄像头,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有视频记录,包括你们殴打记者,虐待老人的事情也都有记录。所以,薛谦,饭可以随便吃,但话却不可以乱说。没有证据你就说我谋杀,我是可以告你污蔑的。”

    “你……”薛谦顿时语塞。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是田泽动了什么手脚,但聂云飞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口,而田泽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铐,根本就没有半点证据来指证田泽,相反的田泽还有许多的目击证人作证。他再说下去,那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柳月忽然回想起了在伽师米尔小镇后面那片山坡上的田泽击杀印度军人的情景,她觉得与眼前的离奇的事件有些相似,但这一次她却将她的嘴巴闭得紧紧的,生怕说错了半个字。

    余静燃上前查看了聂云飞的状况,一分钟后她站了起来,说道:“他死了。我现在暂时取代聂总队的调查组组长的位置。李玉山,你负责调查聂总队的死因,我负责调查田泽的部分。柳月负责记录和整理,你们有没有意见?”

    柳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薛谦和李玉山对视了一眼,也都点了点头。事情出现这样的变故,调查田泽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相反的,聂云飞的死因却是必须要弄清楚的。聂云飞一死,聂家这个庞然大物必然会震怒,展开疯狂的报复,但如果连死因都查不到,李玉山和薛谦就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余静燃让李玉山调查聂云飞的死因,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和李玉山做了一个交易。

    李玉山岂是不知进退的人,他跟着就将手铐的钥匙抛给了余静燃。

    余静燃接了钥匙却没急着打开田泽的手铐,而是对薛谦说道:“薛厅长,你说你有证据,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证据,能拿出来看看吗?”

    薛谦冷笑道:“笑话,你和田泽是一伙的,我怎么会将那么重要的证据交给你?我不承认你是调查组的组长,我不服从你的安排,我要向上揭露田泽,还有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田泽忽然说道:“薛厅长,你说你有证据,我猜一定是你在你的地下王宫里的隐蔽的摄像头所拍摄的视频证据吧?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视频也一定是被你剪辑过的。恰好,我也有这样一个视频,不过是完整的。你不愿意出示证据,我却愿意出示证据证明我是无辜的,就算是踢爆了你的蛋,我也是被逼的。”

    “你胡说!”薛谦有些慌乱了。田泽猜中了他的心思,也猜中了他的证据是经过剪辑的视频证据。确实,他将偷拍的视频证据剪辑过,剪除了他逼迫田泽签字,为聂云飞卖命的情节,而只保留了田泽对他用刑,逼迫他签字的情节。如果田泽有完整的视频,那结果就会截然不一样了,他的经过剪辑非但不会给田泽带来半点麻烦,反而会给他带来捏造证据的罪行!

    “我胡说不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田泽转而对凌青说道:“青,去把床头柜打开,在袜子下面有一只文件袋,你去拿下来给我。”

    “袜子下面……”凌青嘟囔了一句,转身就向小楼跑去。

    李玉山还在检查聂云飞的尸体,非常仔细,生怕错漏了半点细节。田泽斜眼看着李玉山,没有半点忧虑,因为他知道李玉山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别说是李玉山,就算是资深的老法医也查不出李玉山的死因来。他对聂云飞的攻击是在聂云飞的大脑中心进行破坏,那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鞭炮在一个西瓜的内部炸开,试问,有谁能瞧出那只西瓜出了什么问题呢?而就算是剖开聂云飞的头颅也难以查到死因,因为意念力能量只是破坏了聂云飞的大脑神经,切断了大脑对身体各器官的控制,这种致命伤怎么查?

    天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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