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继续装死。

    倘若凌青知道田胖子是怀着什么动机来的,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怀里的胖子摔在地上,然后照着他的双腿之间的小胖子狠狠地踩上一脚。

    可惜的是,凌青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此刻赖在她怀中的胖子有着一颗多么龌龊的心。她费力地将胖子扶到椅子上坐着,然后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肩头,试图唤醒他。

    “喂?田先生?你醒醒,你醒醒啊!”她非常着急,摇晃了几下依然没有反应,她慌忙又掏出手机要拨打110唤急救车来了。

    “凌姐……”田泽很及时地清醒了过来,但声音却还显得相当地虚弱,随时都会嗝屁一样。

    用脸蹭了人家的奶,就改口叫姐了。

    确实,经过漆雕婉容的改造,他的脸皮已经厚到了相当的厚度。

    “田先生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

    “疼……”胖子费力地把眉毛和鼻子皱起来。

    “你真的中毒了吗?”

    “没事,不是中毒……我胸口疼,你帮我揉揉,我怀疑是肋骨被他们打断了……”那么没技术含量的借口在紧急情况下说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再说那就是犯傻了。

    “这么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吧。”凌青很是担忧的样子。

    “别,肋骨大概没断,你帮我揉揉就好了。”田泽歪了歪嘴,吸凉气,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从中毒到肋骨断再到肋骨没断,他一再减轻病情,这女人怎么还这么不上道,总想着要把人往医院里送呢?

    凌青半信半疑地伸过了手去,轻轻地给胖子揉着胸脯。她念着胖子的情,念着胖子的恩,所以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但她还是满足了胖子的要求。她的小手柔弱无骨,葱白如玉,每一根指头都修长白净,非常的漂亮。她手上的力道也很柔和,生怕把胖子的胸给揉平了似的,处处小心翼翼。

    “左边一点……右边一点……再往下面一点点……”胖子虚弱地指挥着凌青的小手在胸膛上活动。很快他就不满足这种指挥了,他抓着凌青的小手,手把着手儿地教她按摩。

    一个躺在椅子上,一个俯身按摩。

    凌青的领口大开,将雪白的脖颈和更白更嫩的奶沟曝露在了田泽的视线之中。雪白而饱满的双峰晃颤着,荡漾着,演绎着属于奶的绝妙舞姿。它们所挤压出来的沟渠深不见底。一股淡淡的奶香也从领口之中飘散出来,沁人心脾。

    胖子的心里一阵暗爽,一边赏奶闻香,一边YY。这样的奶沟,要是一不小心掉进去,没个浪里小白龙的水性,多半得淹死在里面吧?

    “对对……再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就是你的双腿了……田先生,你不是胸口疼吗?你究竟想我按摩哪里呢?”凌青不是笨蛋,看胖子的眼神就知道他是装的。这家伙正贪婪地看着她的奶沟,嘴角都流哈利子了,这能是受伤的人吗?

    如果这都算是伤员的话,那么她随随便便往大街上一站,只需要将领口猛一拉开,那么大街上将遍地都是伤员。

    她收手不按了。

    田泽也不好意思让人家继续按了。他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假装晃动了一下胳膊腿,然后又掐腰肌扭了两下腰和臀,忽然笑了,“嘿!真神了,我好了喂。”

    看着站在面前装模作样却又一本正经的胖子,凌青突然想给他来一记猴子偷桃。不用手,就用她那力量最大且穿着凉皮鞋的右粉腿。

    “田先生,请你对我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人?”

    “好人。”顿了一下,田泽又补充了一句,“大好人。”

    凌青,“……”

    “这里乱透了,我得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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