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很多,但是巨大的坑洞已经被填平了,上面又建起了好似坟头一样的房屋,相信以夏亚帝国的财力,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能恢复正常,当然,唯一的不足就是叹息之墙那巨大的空洞依然存在,虽然可以看到无数的人在那忙乎着,但是事实上想要修复这个几乎有一截山脉大小的漏洞,并且能够达到之前的强度,绝非一朝一夕,若不是兽潮莫名的结束了,恐怕夏亚七州早都变成夏亚五州了.

    借着夜色,堂吉诃德潜入到了叹息之墙上,显然是打算要寻找夏亚.东海,不过可惜的是平时他最喜欢喝酒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从上往下看,就好像是山涧一样,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有些犯迷糊了,他又不可能大吼大喊,唯一的办法,当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拿出了唯一与夏亚.东海有联系的苍穹之镜,往里面输入了一丝灵能,“臭小子,你他娘的终于来了,”从镜子里想起了久违的夏亚.东海的声音。

    堂吉诃德感觉自己的灵能猛的被吞噬了一大截,而后眼前一黑,再次恢复视力之后就又来到了那个充斥着血腥味道的地下宫殿,不过这一次这里似乎有了一些改变,而这种改变让堂吉诃德不禁有一些毛骨悚然,因为四周的墙壁上不再是上一次那样稀稀松松的血管,而是堆积的厚厚一层血管,厚实到似乎让整个地下宫殿的空间都缩小了好几倍,而后就是地宫中间的那个血池,已经是满满的一池子血了,甚至有溢出来的趋势,看到这。堂吉诃德不由的松了口气。有这么一池子凶煞之血。想来这个老家伙又能滋润的活一阵子了。

    “咕嘟,咕嘟!”在夏亚.东海的茅草房外,这个家伙正在利用堂吉诃德给他的白酒提纯工具,提纯着白酒,所以这里充斥着一股血腥与酒的混合味道,也幸好此时堂吉诃德是巫妖,不然的话,也许真的会吐了也不一定。

    “前辈。你看起来很闲啊。”

    坐在小凳子上的夏亚.东海正在用扇子给燃烧着的木材扇风,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天幕镇已经重建了,叹息之墙也被不知道什么样的攻击给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还有现在天幕镇的人员都是后派遣来的,先前的那些人,包括守备长约里克,都已经死了,前辈。您这是”

    “哎,”夏亚.东海抓起了旁边的酒瓶子。咕嘟的喝了几口,“那天的事情我只看到了一部分,本来也想偷着帮帮忙的,能救一些算一些,不过,也许是那个跟我一样从其他世界来的家伙太过于张扬了,竟然引得生命女神的目光看到了这里,幸好我反应快,将整个魔法阵从叹息之墙上抽取了出来,龟缩在了这里,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听得堂吉诃德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他以后,夏亚.东海又是一声叹息,“虽说这勇者从不说当年自己的故事,但是倘若我还是当年的我,定要将那小子挫骨扬灰!不过,听你这口气是打算要帮助那个小丫头了?”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我倒是想撒手不管,你这个后代一下子从高阶法师窜到了永恒骑士王的级别。实力提升我忍了,就连职业都换了,现在的我,恐怕都打不过她一根指头,我敢不管吗?”

    “哈哈,”夏亚.东海无良的笑了笑,脸上的苦涩也少了不少,“我们金龙一族就是这样,用费伦世界的话来说就是骑法双修,至于偏重于哪一个就看它的血脉觉醒的是哪一部分了,很显然我这个后代血脉肉身部分觉醒的更完美,将来啊,她若能够解决掉力量提升过快导致根基不稳的这个问题,未必不能成长到当年我那个水平,不过没有信仰之力的支撑,也就是那样了,倒是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吵架什么的哈哈。”

    面对夏亚.东海的嘲讽,堂吉诃德显得很淡定,提取出了自己的一段记忆,通过魔法与电信号转换,将图像投影到了他随手架构出来的一面冰墙上,“夏亚.东海是一个匹格仔”太阳神那清灵且带有一丝诱惑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地宫.

    此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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