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这种从她的‘孩子’的嘴里说出的现实,大脑自发性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而已,等她再次醒过来之后,也就能够直面她过去所做错的这件事情了,当然,想要放下这件事,还是要让这个‘孩子’说出一句原谅这个女人的话。
“唔~~”姬神.隆美尔似乎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若隐若现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堂吉诃德在跟自己的孩子的对话,也就是这番对话的内容,让她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握着堂吉诃德的手静静的听着这一切,自然这也是堂吉诃德的自导自演,有些时候,这种不是当面的对白,反而比直接而来的一句,我原谅你的更加的让人相信。
这就好像是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永远是背地里对一个人的评价会让其他的倾听者更加的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就可以直接跳过如何给这个婴儿解释什么是母亲,这种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也就间接的减少了穿帮的可能性。
“那你恨她吗?”
坐在地上的婴儿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不时的相互碰一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终于,堂吉诃德那‘和善的表情’感染了他,“她为什么那么做呢?我很讨厌吗?”
“哎..”堂吉诃德叹了口气,轻轻的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扶着隆美尔的后背,“怎么说呢,孩子,你的母亲也算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接着,堂吉诃德就用着十分浅显易懂,几乎没有太多生僻词的语言,把整件事情给这个‘灵魂’解释了一下。虽然实际上。他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哦.”良久。坐在地上的‘婴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说着他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显然灵魂在这个世界是可以享受到某些物理定律的待遇的,例如光滑的小屁股上沾满了灰尘,“其实,你们不该来。如果我不知道这些,我想我会更开心,我要走了。”
“等等,”堂吉诃德‘叫住了’这个婴儿,“她虽然有错,但是这一千年对于她心灵的煎熬,这种惩罚,我想也已经足够了吧,你...能原谅她吗?”
“嗯...”‘婴儿’又习惯性的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两只闪亮的大眼睛不驻的打量着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是被隆美尔身上的悲情所打动了,最终他点了点头。“好的,我原谅她了,不会再记恨她。”
‘婴儿’的这番话让本已经清醒,却假装沉睡着的隆美尔有一种想要起来的冲动,却被堂吉诃德轻轻的攥了攥她的手,意思就是你继续装昏迷吧,也许你醒了,他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
“不过,”果然,‘婴儿’继续的说道,“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开心。”
“没问题,”堂吉诃德松‘松了口气’,“你放心,这些话我都会转告给她的。”
走了几步,‘婴儿’又停下了脚步,再一次转过头,“你是谁?”
“我...咳,我是你母亲的..”迟疑了片刻,堂吉诃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的..现在的丈夫,没错,是现在的丈夫。”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请,好吗?”
“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
“替我好好照顾她,她比我可怜。”
伴随着隆美尔躯体的一阵轻轻的颤抖,堂吉诃德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会的。”
此时堂吉诃德的表情凝重而富有责任感,但是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笑翻了,显然最后这一段对话,只是他的恶趣味而已,而且来说,根据他这个灵魂大师的推算,有了这个莫须有的孩子的这番话,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隆美尔做出更多想吃,却吃不到的事情了。
当然,依旧不包括交媾,这一点是底线,也是游戏规则,他喜欢玩的就是这种一线之间的暧昧,除非有一天堂吉诃德厌倦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碰隆美尔的,因为那就好像是一个人辛辛苦苦用积木累出了一个埃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