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棋子,这一点忙,他还是愿意帮的,所以此刻,堂吉诃德一个人在飞艇的书房里书写着如何扩散轮回祭坛的计划,而艾拉斯卓则躲在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默默的流着眼泪,用她自己的方式发泄着这一切。

    “看什么看?”良久,艾拉斯卓忽的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显然,她已经察觉到了,堂吉诃德在偷窥,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好歹也曾经是站在费伦顶层行列的人之一,那种奇怪的感觉还是有的,“没见过女人哭吗?”

    “刷,刷!”艾拉斯卓话音一落,床头的纸抽就自动被抽出了几张纸巾,飞到了她的面前,看到这,艾拉斯卓也不客气,一把抓过纸抽,先是擦了擦眼泪,而后醒了醒鼻涕,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颜面,将纸巾丢到了角落的纸篓里之后,艾拉斯卓一个翻身跳下床,向着堂吉诃德所在的书房走去,看气势,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么样,”随手将自己面前的那份‘轮回神殿推广计划’合上了之后,堂吉诃德身子靠在了后面的转椅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身前,一脸笑盈盈的看着气冲冲走过来的艾拉斯卓,“现在心情有好一些吗?”

    “不知道,伊格.古德曼阁下找我有什么事吗?”坐下说,堂吉诃德风轻云淡的一伸手,书桌对面的转椅就往后去了一点,正好绕道了艾拉斯卓的身后,而后又往前一用力,就把艾拉斯卓撞到了椅子上,最终滑到了自己的面前,“眼泪可以帮助您洗刷心中的悲痛,但是这个东西跟酒一样,多了,就伤身了。”

    “您这是在像我炫耀您对于法术的掌控吗?”艾拉斯卓话虽然这样说,脸上却不由的带着一丝敬佩。因为堂吉诃德方才一系列操作不是使用灵能,而是架构了三个法术,完全都是信手拈来,丝毫没有章法可言的那种,当然也可以用另一个词语来形容,自由,“还有多谢您的关心。我的这具身体虽然孱弱,确不会因为哭泣而让自己死去。”

    “哈,”堂吉诃德习惯性的点了一支雪茄,清香又有些辛辣的烟雾让艾拉斯卓微微皱了皱眉,“我不会劝您要看开之类的话,这些事情别人帮不了您。不过我觉得,一直流眼泪也不是一件值得推崇的事情,所以我打算转移一下话题,想跟您探讨一下上古魔法师的事情。”

    “您这样的安慰人倒是少见,”对于堂吉诃德的这种很是随意的语气,艾拉斯卓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挺新鲜的。最有意思的就是丝毫不掩饰,“还有我并不是难过,只是有些感慨,明明很美好的生活,却突然之间消散的无影无踪,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那个时代,”堂吉诃德耸了耸肩,“甚至您的仇人已经在后来的卫面战争中死了也不一定。要知道,那场战斗可真是打的昏天黑地,想你这样的人,那可真是死了一批又一批,但是,您最起码活下来了,不是吗?”

    “也许吧。”艾拉斯卓似乎不太想再这件事上纠缠,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份名字有些奇怪的手札,“您是轮回神在费伦世界的全权代理人吗?”

    “算是吧,”堂吉诃德依旧没有把话说死。“如果可以的话,就给我讲讲上古魔法师吧,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年,所能够流传下来的真正的有用的东西不多了,谁让有另外的一个更方便的魔网呢?尝尝这个,来自夏亚联合国的最好的茶叶,我想作为精灵的你,一定喜欢。”

    “谢谢,”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之后,艾拉斯卓又在心里敬佩了一下堂吉诃德,她那个时代虽然没有巫妖,但是经过了堂吉诃德的解释,以及这些天自己对命匣的分析之后,艾拉斯卓对于堂吉诃德能让自己依附在活人身体里的这一项秘术,真的是从心底里佩服,在她看来,那个隔绝魔法阵的架构,简直就是神来之笔,“上古魔法师的职业划分大概就是见习法师,正式法师,大魔法师,以及像我这个水平,在那个年代也是被称呼为法神。”

    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名字虽然不一样,但是含义他却大致上了解,上古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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