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面俱到的秘术是不存在的,我指的是真神之下的我们所开发的,所以与其每一个缺口都想要堵住,倒不如以逸待劳的守住最关键的部分。”

    “所以,”说到这里,堂吉诃德叹了口气,有了这么明显的提示,再想不到为什么的话,堂吉诃德也就不是堂吉诃德了,“我想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了,当年的你,在对我使用秘术之前,就已经爱上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应该是吧,”莉莉丝耸了耸肩,“不然的话你还能找到其他的合理的解释吗?那个时候我控制你的目的似乎就从奴役你,变成了真正的让你爱上我,这是一种正向的思维方式,所以似乎也没有触发‘金针人偶’,不过无论是你,还是我,似乎都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件事情。”

    “一直到你的先祖的提醒,你才想起来。”

    “那又怎么样?”莉莉丝啪的拍了一下堂吉诃德的胸膛,“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没了,”对于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堂吉诃德也不想再去深究,虽然他有那个冲动去研究一下为什么那之前莉莉丝就会对她有着如此的好感,但是现在感受着莉莉丝的如此的真情流露,以及莉莉丝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台阶,让自己不需要违背自己的本心,那么事情的本质是什么,也就没有必要去追究了,只不过这件事情倒也让堂吉诃德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任何的秘术所产生的作用都是有区域性的。过于相信它的话。也许真的会出现某些意外也说不定。

    “然后呢?”两只手从堂吉诃德的小腹向上划着。身子也渐渐的低了下来,同时因为血液的流动速度加快了那么的多,莉莉丝的两只耳朵又开始变得尖尖的,嘴里的两颗犬齿也稍微的变了长了一些,“我们是不是该...哎呦!”

    一直保持着清醒理智的堂吉诃德伸手弹了莉莉丝的额头一下,包裹着他的领域的法术顷刻间就把莉莉丝的**给消除的无影无踪,显然,比起龙族那无法控制的**。血族的自制力可就强的太多了,不然的话,这十几年让莉莉丝守身如玉的日子恐怕老早就把她憋疯了。

    “走吧,带我去见见你的先祖,”看着撅着嘴一副受气包样子的莉莉丝,堂吉诃德不由的轻笑了几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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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受到了先前的幻境的影响,莉莉丝的意识海已经被重新的架构了,变成了血族古堡中,她自己房间的样子,坐在那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莉莉丝似乎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的状态,这一切又让她有些泪目。说实话,她虽然有些对于自己父亲狠心把自己送到费伦,但是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所以十多年过去了,她还真的有些思念自己的父亲,当然,还有一些血族的朋友,良久,收拾好心情之后,莉莉丝说到,“先祖说,凭借你能够设置‘金针人偶’这项秘法,想来是可以找到他的所在的。”

    “呵!”脱离了儿女情长,堂吉诃德又变回了那个理智的堂吉诃德,所以对于那个叫该隐的人的这句话,自然也是了解这其中的内在含义,那就是测试一下你是否够资格跟我谈判,说实话,现在的堂吉诃德,还真的就没有那个资格,因为他只是一个领域之法师,而该隐应该是跟夏亚.东海差不多强大的人,只不过因为世界规则的差异,让它无法想象夏亚.东海那样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永生不死而已,但是别忘了,堂吉诃德还有另一个身份,他是奥西莉丝的丈夫,是科诺妮娜.菲拉的儿子,还是阿波罗.叮的情夫,更是世界树依丝特的忠诚走狗,这样的人,想要秒杀一个该隐,说实话,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所以,轻笑了一声之后,堂吉诃德把手放在了那扇纯粹是装饰作用的门的把手上,奥西莉丝的力量也顺着堂吉诃德的手直接到达了之门把手之上,下一刻,整个世界从现实变成虚无,莉莉丝的灵魂跟当初的艾拉斯卓一样被还原成了无数分反而复杂的线,很显然,无论是深渊世界,还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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