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道,“我是会反悔的人,但如果是羽哥的话一定会这样做到最后的。”

    在火箭筒发射的最后那刻,花少看到伤痕累累的机甲对着自己也举起了炮弹筒。

    可惜,没有了机会。

    啧。不错的女人。

    *

    整个世界如同玻璃瓶一般炸裂了,那些细小的碎片扎入了她身体中,痛让她的精神有些恍惚,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摘下头盔,有些蹒跚地走出模拟室。

    她的同伴已经走了,在外面等她的是花少那帮人。

    花少又吹了声口哨,“看你这反应,该不会是痛觉削弱程度很低吧。”

    林念夕还是有点头晕,虽然身体真的没有遭到那样的对待,可刚才的痛苦太真实了,她现在的脸色很苍白,有一种柔弱的美感。

    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人满怀恶意的视线,扎在她的皮肤上,竟有着细微的痛感。

    君歌走过去扶住了她,然后对她温和地微笑,“痛觉削弱70%?”

    “50%。”她眼眸低垂,似含着水光,然后她轻咬了唇微带着不情愿补充了一句,“谢谢。”

    “作孽,花少。”Hitler评价道,“居然对妹子做这种事。”

    “是嘛,明明听她尖叫时你们肯定也很兴奋吧。”花少说道,“估计君歌都要硬了吧,嗯?”

    她楞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扶着她的表情纯净的少年。

    君歌笑了笑,居然没有否认。

    她突然感觉身上有点冷,然后她下意识想推开君歌。

    君歌握着她手臂力度突然变大,他的微笑还是纯净的,然后他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她的手臂很痛,她瑟缩着垂下了眼眸,低声撒了个谎,“我叫安妮。”

    “那好,安妮。”君歌的声音很温柔,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可他的话语却一点都不安定人心,“安妮,你知道我们打赌的具体内容么?安妮,如果我们输了,就需要在周一全校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说机甲系都是废物。”

    “啊……”

    “所以,安妮,我亲爱的小姑娘,你知道你刚刚所做的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自以为是的那种正义感,带给旁人的将是是什么吗——”君歌的力量更大,她的手臂都快失去知觉了,“还有你,安妮,你现在还依然纯真无比的目光,这种该死的天真和无知——以及,你对我们的挑衅,真的挺令人火大的。亲爱的安妮。”

    他说这些话时始终非常温柔,其他三人的表情没有变,他说的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大概。

    她挣扎不开君歌的束缚,他的话语让她难过无比,然后她无力地滑在地上,只有手臂被他扯着。

    然后她哭了。

    她就那样轻声抽噎着,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哭泣但却看起来更加狼狈,就仿佛一个小孩子一样,最纯净的悲伤和最干净的泪水。

    君歌轻轻地放开了她,对着他们,他的同伴说道,“所以,我最讨厌这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了。”

    “但你不是硬了嘛。”花少不怀好意地说道,“即使被那样说了,但妹子估计也会选你吧。如果她不反悔的话,不过看这样子八成会反悔吧。”

    “少来,”君歌对他翻了个白眼,“抓住这个不放了啊你。”

    “好了,别哭了,我们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这样一直哭好像搞得我们在欺负你一样。”花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我去!难道我们不就是在欺负她么?”Hitler大惊失色地说道。

    “有嘛?”花少撩了撩自己的黄毛说道,“虽然二哥你这样说,但送到嘴边的妹子肯定也不会拒绝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