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变得柔软了。被央求着讲战斗的故事,可是自己的那些真实战斗真的不适合讲给这些孩子们,所以她只好半真半假的,以类似童话剧的形式,给他们描绘他们钟情的机甲世界。

    她讲着讲着摇头失笑。

    如果真有这么美好就好了。

    抬起头,看到君歌在窗户那边安静地看着她。窗外是鹅毛大雪,仿佛可以吸纳一切声音一般的,窗内是他们,这些纯洁的孩子们。

    有句诗,风捲门檐扰残梦,雪落窗台落闲花。

    ……真好。

    从孤儿院里出来的时候君歌谴走了副官,两人并肩走在布满雪花的小路上。

    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虽然比起下午时小了一些,但也还是能迷蒙视野。她的眸间映满了那冰冷的雪片,直到君歌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

    “冷吗?”他问。

    “其实还好……”身体素质大大提高,这样的温度完全可以适应的了,况且她还穿了厚衣服,不过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感受过这样的大雪了啊,无论哪个世界都是。

    “因为我想在雪地里走走,所以只好也麻烦你了。”君歌感觉有点抱歉。

    “没事的。”她摇了摇头,“不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的?我记得你以前并不喜欢淋雨淋雪。”

    这样的话,就好像铩羽一样。

    印象中的铩羽就是那样,几乎从不打伞,也从不刻意躲避这些雨和雪。

    然后她就听到君歌说,“自从铩羽对我开枪的那天。”

    “果然如此啊……”她轻轻的叹息,若是其他人该觉得意味不明了,可君歌还是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的。从那天起,我就开始尝试铩羽的思考方式。”君歌说道,“这不难模仿,因为我和他曾是如此的亲密。”

    “后来呢?”她轻轻地问。

    “这种事没有后来这一说吧。”君歌摘下自己的黑框眼镜,摘了眼镜的他看起来没那么儒雅了,可一眼望去还是文质彬彬衣冠禽兽的样子,“如果非要说一个结果的话,那就是,我发现他这样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可很多时候天才就是疯子。”她说道。

    “但铩羽却非常理智,我想这点你应该和我有着相同的感受,尽管你没被他射过。”君歌说完后顿了一下,“没有吧?”

    “……我觉得你好像说了什么糟糕的双关词?”

    君歌已经重新戴上了眼镜,他冷静的面容配上他的眼镜更显得冷清,然后他无比冷漠地说:“说正事,伊莎贝拉,别满脑子h的思想。”

    “尼玛……”

    “所以他只能选一条路去努力遵守,或者说恪守。”君歌继续说道。

    居然这样毫无违和感的接上了吗……

    “放任下去的话……这样的话,他的下场大概会非常糟糕。”君歌说完后沉默了。

    静听雪的声音,清冽的寒意从四面八方奔袭而来。

    漫天大雪和他一起沉默着。

    有些倦怠的风和几片雪花迎面而来。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突然问道。

    “因为想让你站在我这边。”君歌从容答道。

    冬天在布满雪花的枝头唱着落寞的歌,花瓣编织的梦境是如此的绮丽,树枝颤抖,雪花落下,飘摇进远处无尽的白色中。

    落雪千片。

    “你想拯救他们?”她停下了脚步。

    冷寒浸天。

    “只是铩羽,花少一直明白自己是在干什么。”君歌向前走了几步,背对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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