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应该会疼吗,这样会兴奋起来吗?”

    “你别说了,快点包扎。”雷诺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已经硬了。”

    “喔。好吧。”还真是异常开放的拉丁美洲人啊。

    雷诺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他觉得刚刚喝的烈酒在烧灼着他的胸腔。他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手并没有受伤,缠上这个只是为了更好地握住枪,然后他一点点解开那些绷带,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却伸手关了灯。

    heimdall要沦陷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了,她的第一块土地就这样被侵占了。

    内心有点空虚。也有点寂寞。

    于是她伸手关了灯。

    她在黑暗里靠了过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做吗?”

    他手上的绷带散落在了枕边,他感受到她靠过来的温度,然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说,“好啊。”

    *

    有种突然由默契同事升级为pao友的感觉,但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在她身上起伏时带来的压迫感,宠溺般的温柔,以如幻觉般的形式拷打着知觉。

    在被撞击到某个点的时候她发出浅浅的shen吟,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强横地压住身体。

    “怎么?”他问。

    “你好温柔。”她说。

    “不喜欢?”他又问。

    “不……但是会有点受不了。”

    “明白了。”他这样说着,低下头亲吻了她的脖颈。

    他更用力了些,也更……粗暴了些。

    她的手臂攀在他的后背,在浪潮般的**中沉沦。

    黑夜模糊了时空的界限,所有的缺失被他呼吸和声音所填满,窗外的星空和星空下呼啸的大风,朦胧的思绪和滥情式的想象。

    “今天中秋。”她突然说道。

    “那是什么。”他问。

    又被用力地撞击到了,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中国的一个传统节日……嗯……慢点……在今天需要和家人在一起。”

    长久的沉默。

    雷诺点了支烟,但是烟却被她拿走,她垂下眼眸站起身来,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身上,露出大片美好的春光,但她没有丝毫在意。她看着狭窄窗户外的夜空,突然说道,“你的家人呢?詹姆士。”

    “不在了。”雷诺从后面环住她,两人紧贴着他能听到他胸膛中心跳的频率。

    这个感觉似乎让她升起什么激烈的情绪。

    她抽了一口味道很烈的烟,然后她说,“我很抱歉。”

    “嗯。”雷诺应了一声。

    那一刻两人又有了种微妙的共鸣。

    “你以前喜欢过什么人吗?”她问。

    “嗯。”雷诺回答。

    “说说?”她说道。

    雷诺点了点头,躺在床上,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并不是多曲折,但也挺动人的,年少的初恋,因为他的落魄而遭到对方父母反对,少女嫁给了其他人,再后来因丈夫牵连而锒铛入狱。那时他已经成了民兵这边重要领袖,运作之后救出当年的初恋,然后不留姓名便直接离开。

    “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多情种子。”她说。

    雷诺回敬了一句,“那你一定是绝情的家伙了。”

    “切。”她将烟在掌心掐灭,然后说道,“别看我现在这样,我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

    “不妨说说?”

    “有妨。”她撇了撇嘴,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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