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归林居支撑,那定然不用担心母亲的‘药’钱了,再说三弟妹也擅此道,她……”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既然你说公中银子支撑不了你母亲每月的‘药’费,那这‘药’费,从我的‘私’产里出一半,剩下的一半公中出。”
邹氏哪里是要这样一个结果,她看上的是楚琏手中的归林居,那才是个真正生钱的酒楼!
若是‘弄’到手了,也就意味着掌握了归林居里的秘方,到时候她想开十家这样的归林居都有可能,那她还不赚死!
正在邹氏焦急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楚琏突然道:“没想到大嫂和祖母会为了这件事烦心,祖母,母亲的‘药’费就由孙媳来出吧,也确实,孙媳的归林居上个月赚了不少,既然孙媳有了这个能力,自是要为了府上出一份力的。更遑论是母亲的‘药’费,三郎不在府上,孙媳能做的也就是这么一点地方了。还希望祖母和大嫂不要嫌弃才好。”
楚琏本来只是想安静的做一个透明人,喝喝她喜欢的****,听听祖母与大嫂拉拉家常,可是邹氏偏要算计到她头上,她自然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一下的。
这些话她本来不想说,可是情况不容许。
本来邹氏因为靖安伯夫人的‘药’钱说到了贺老太君面前就已经够不风光的了,后来又想要归林居,自己不给婆婆的病出钱不说,还要坑弟妹,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就是表面听着好听而已,底下藏着的‘私’心贺老太君又怎么听不出来。
楚琏却在邹氏万般不愿意的时候一口干脆的应了下来。
而且还要自己出银子给婆婆看病。
这样一对比,高下立判,邹氏简直被比到了尘埃里。
况且楚琏本来还是个没什么嫁妆的“穷寒酸”,对比更加明显。
邹氏脸‘色’一时间又黑又白,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