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是要造反吗!”贺老太君声音里满是威严。

    随着她话音一落,大管家从前院调来的伯府护卫就将邹氏与贺常齐分开了,旁边又有小丫鬟们将受伤的刘嬷嬷抬到了一边耳房。

    凌‘乱’的客厅也有人立马上去处理。

    许是贺老太君这一声沉怒的吼声真的起到了作用,邹氏终于找回了些理智。

    她紧紧盯着妙真那个贱人将贺常齐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配合着大夫给贺常齐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她自己扯了扯嘴角,最后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场面已经被控制住,楚琏扶着贺老太君在‘花’厅的主位坐下。

    老太君一坐下,双手放在拐杖头上,就沉脸吼道:“大房的,你们都给我跪下!”

    楚琏瞥了一眼身边处于怒火边缘的贺老太君,又偷偷看了一眼慢慢被下人们搀扶到贺老太君面前的大哥大嫂,楚琏识趣的在贺老太君耳边说了一声。

    随后带着自己院子里的人出了‘花’厅,去瞧旁边耳房躺着正在给大夫诊治的刘嬷嬷了。

    贺老太君要教育的是大房的大哥大嫂,她一个小辈站在旁边一不小心可是就要被长辈们给嫉恨上的。

    楚琏在耳房一边照看着刘嬷嬷一边等着‘花’厅那边的动静,幸好刘嬷嬷平日里身体硬朗,这次也只是摔折了骨头,好好在‘床’上将养三四个月也就能好清了。

    ‘花’厅里半个时辰后才有动静,楚琏听人通报后,就急忙起身过去。

    搀扶着贺老太君离开的时候,楚琏回头看了大开的‘花’厅大‘门’一眼,就见到大房夫妻都跪在‘花’厅中央,贺大郎和邹氏都跪的笔直,可是这对夫妻像是陌生人一样,谁也没有理谁。

    送贺老太君回庆暿堂的时候,老人家‘精’神头明显不足,只是离开时还不忘叮嘱她,让她将这件事隐瞒下来,千万莫要叫靖安伯夫人知晓。

    楚琏点头应下,将贺老太君亲自送到庆暿堂的卧室里这才回了自己的松涛苑。

    第二日,大嫂邹氏就被贺老太君禁足了,听说次日晚上,贺常齐就已经与妙真圆了房,妙真就被安排在了贺常齐的书房里伺候。

    贺大郎贺常齐在种种因素的促成下,未到三十还是有了自己的‘侍’妾。不过‘私’下里也有下人嚼耳根子,说世子只不过是收了个通房,通房又不是什么妾‘侍’,不算破坏了已逝老太爷的规矩,谁叫世子夫人是个肚子不争气的,十年都生不出个男孩呢!

    邹氏被贺老太君禁足了半个月,家中的管家权就由老太君代劳,这些日子,楚琏每日去庆暿堂请安都要被贺老太君留好一阵子,不是被老人家强迫着看府中账册就是让她坐在一旁,瞧老太君处理府上的大小事务。

    若不是楚琏这个懒货实在是推辞不想接手当家权,说不定老太君就要让她暂时代替邹氏当家了。

    转眼,十月就过了大半,这些日子楚琏为了躲避简直无孔不入的萧博简,她基本上都没出过‘门’。

    期间也只有端佳郡主来了一次,给她送了些魏王妃赏赐给她的东西。

    临走前,楚琏陪着她亲自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就连前院的书房都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端佳郡主却还是一脸不开怀的模样。

    楚琏最近事多,也就没再细细询问。

    她与端佳郡主商量了,要开上一家金‘玉’首饰铺面,这次有魏王府伸头,许多事也不用她‘操’心,一切的准备自然都有魏王妃的人帮着安排,她只要负责出自己那份,和每月提供一些新鲜的首饰图样即可。

    楚琏躺在房中窗边的玫瑰椅上,手中拿了一卷书,却放在一边一页也没有看下去。

    如果按照原文走向,殿试就在这几日,指不定什么时候萧博简状元的名头就要传遍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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