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堵在‘胸’口的话却一句说不出来。

    片刻后,贺老太君好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些老身知道了,你回去吧,若是有什么消息,还望叫晋王通知一二。”

    那报信的护卫施礼后急忙迅速离开。

    ‘花’厅内一时气氛凝滞。

    良久,贺老太君这才说话:“琏儿,叫你受苦啦!”

    楚琏怔了怔,拉住贺老太君满是‘鸡’皮的手,轻轻摇头,“祖母千万被这么说,夫君去北境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平静了那么多年的图浑人会在这个时候躁动,俗话说,危险总是伴随着机遇。说不定这一次图浑发兵对夫君也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如今在府中担心也没用,不如找大哥来商量商量,大哥人脉广,或许能打探到一些旁的消息。”

    贺老太君年纪毕竟大了,虽然‘精’明,但是脑子灵活已不如以前,听到楚琏这一提醒,才恍然,连忙叫人去寻贺大郎回府。

    贺常齐到底是人脉广,很快就从多方渠道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北境确实打起来了,而且这时候凉州城正下大雪,朝廷有心救援,却被大雪隔断堵在了樾秦山脉,增援和粮草都过不去。

    若是换道,就要从冲州府借道闽江走水路,到宿城,宿城外是千山湖,这个时候湖水已经冰冻,根本走不了船。

    一时间居然去北境救援的路都是层层死路,叫朝中各位大员也束手无策!只能瞧着干瞪眼着急上火。

    就在这个时候,盛京临城漳州又爆出贪墨的大案,贺二郎所在龙卫协助办案,恐怕没有个把月是脱不开身了。

    晋王府每日都传凉州的消息过来,贺老太君一日憔悴过一日,就连病情慢慢开始好转的靖安伯夫人无意中从下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晕了过去,一时再次卧‘床’不起。

    整个靖安伯府在这个冬季摇摇‘欲’坠,好似下一刻就要被时间冲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