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

    她低头瞧贺常棣修长的双手撩起她的‘裤’‘腿’,然后又轻轻褪下她的袜子,顿时她雪白纤细的小‘腿’到脚踝就展‘露’在他的视线下。

    贺三郎温热的手心在她的小‘腿’上轻抚,脚踝那处伤口也‘露’了出来。

    原本狰狞的伤口现在都结了痂,只是暗‘色’的血痂与旁边完好的雪白细腻的皮肤一对比,就显得格外明显起来,直刺人眼睛。

    贺常棣盯着伤处的眼眸微微一闪,他手轻轻触了触那处血痂,喉头滚动了一下,“还疼吗?”

    楚琏被他温热的大掌轻抚的很舒服,一双杏眼都弯了起来,她摇摇头,“结痂后就不疼了,只是晚上睡觉放在被窝里遇到暖气会有些痒。”

    贺三郎又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发现伤口结痂后确实已经不大严重了,他轻呼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情的瞬间放松。

    当贺常棣意识到自己手中握着的小‘腿’有些冰凉时,他迅速的给楚琏穿好了鞋袜,手掌好似有些留恋的蹭了一下那滑腻的小‘腿’,随后才直起身来。

    刚刚这些关心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一旦觉得没什么事情了,好像连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尴尬起来。

    楚琏确实没觉得有什么,她转头睁着一双杏眼直直盯着贺常棣,大眼眨了眨,她总觉今天贺三郎格外的好相处。

    难道她这个蛇‘精’病夫君不犯病了?

    贺常棣没想到楚琏会毫不羞怯甚至还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原本微微松弛的情绪一下子就变得紧张紧绷,他眸光深沉俊容冰冷,但是脖子和耳尖却不受控制的泛红。

    楚琏发现他的变化,觉得好玩,看的更是毫无顾忌。

    反正他们是夫妻,贺常棣长的本来就好,不能圆房,她还不能看看饱饱眼福喽?

    贺常棣被楚琏的目光包围,一开始还很不自在,甚至想要去呵斥身边这个毒‘妇’,让她矜持点,这样“放‘荡’”简直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他目光有些心不在焉的在营帐中游移,原本有点紧张的目光却猛然一凝。

    那本熟悉的蓝‘色’封皮的册子突然闯入视线,瞬间让他不单单是脖颈和耳尖,就连整张俊脸也涨红了起来。

    这个肖红‘玉’,他和他没完!

    贺常棣和肖红‘玉’住一个营帐,这个臭小子深更半夜经常寻了这个蓝‘色’封皮的小册子躲在灯下看,还和做贼似地。

    他瞥到过两眼,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一本避火图,他不感兴趣,原也没在意,可是今天它躺在那么明显的一个地方那就不妙的很了。

    楚琏这个毒‘妇’定然已经发现了,说不定还看过了!这个不要脸的毒‘妇’,竟然看这种图画!

    这个毒‘妇’不会以为这本避火图是他的吧?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