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变成了平常那个冷静又冷酷的男人,但是仔细看他狭长的凤目,还是能从眼底发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
楚琏眨了眨眼睛,“贺三郎,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听到这句话,贺三郎入鬓的剑眉有些微拢起,他不太喜欢楚琏话里前面的那个称呼。
他顿了顿,眉眼低垂,双眼越发深邃的看向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好像要从楚琏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你觉得呢?”
楚琏还真拧眉用心想了想,那张白腻微红的小脸像是一张白纸,根本什么负面和隐藏的情绪都没有。
“你说掳走我的人不会是萧博简派来的吧?”楚琏语出惊人。
贺常棣乌黑的瞳孔一缩,他与楚琏澄澈的眸子对上,面‘色’愈沉。
“你怎么会猜他?”
楚琏撇了撇嘴,好像根本就没看懂贺三郎眼眸深处的猜疑一样,毫无防备的就道:“这个人脑子恐怕有问题,老缠着我,回‘门’那日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后来在德丰茶楼还借故和我见面,不过被我推辞了。他是我祖父的得意弟子,高中不到半年竟然就入了翰林,领了实缺,恐怕不是个简单的。”
她这番带着抱怨语气的话虽然没有将全部实情说出来,但说的话却都是事实。
楚琏看过原文,知道萧博简不是个好人,她来到大武朝的时候就已经决心与这个人划清界限,现在当然不会让贺常棣误会她和萧博简的关系。
她可不是原文中的毒‘妇’楚琏,对萧博简死心塌地,就算是嫁人也要为他守身如‘玉’。
楚琏知道她说的这些贺常棣都知道。
不然问青问蓝放在她身边是做什么的?
虽然她从未开口寻问过,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的,她知道每次北境边军那边送信来等回信的时候,钟嬷嬷也会写上一封,那些信她即便从未看到过,可猜也能猜到里面记的都是什么内容。
无非是一些关于她的事情罢了。
她可是一心想做个米虫,好吃好喝有钱用就行,有大嫂邹氏在她还不用管家,自是乐得清闲,所以她也懒得管钟嬷嬷问青问蓝对自己的监视。
贺三郎显然没想到楚琏会与他说这样一番话,瞧她形容萧博简的时候,那一脸嫌弃的样子,贺三郎是能真的感觉楚琏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
他眉心拢了拢,突然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是这么看待萧公子的,还真是让我吃惊,你可知,在萧博简还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就是闺中少‘女’的梦中人了。”
贺常棣的话一点也不夸张,若是亲眼见到萧博简高中后状元游街的场景,恐怕楚琏都要惊叹盛京城那群看脸的疯狂少‘女’。
当时,可当真是漫天‘花’雨,两边观看的‘女’子都将采来的‘花’朵扔向骏马上的状元郎,萧博简骑马通过的一路落的都是香靡的‘花’瓣,犹如一层地毯一般。
楚琏对大武朝这种奇怪又畸形的审美都无奈了,她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只要一想到萧博简那张‘阴’柔的脸涂脂抹粉,头上还带着一朵大‘花’,穿着状元郎的绯‘色’袍子招摇过市,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抽’了‘抽’嘴角,楚琏道:“在我眼里,你比他好看。”
贺常棣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抿了抿嘴,想要问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是闷‘骚’的贺三郎又问不出口。
最后,心里有点小高兴又有点小憋闷贺三郎深吸了口气,还是将真相告诉了她,“是他,萧博简现在就在宿城。”
楚琏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萧博简竟然就在宿城!
按照原书,萧博简和贺常棣两个人本就不对付,照这样来说,两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