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同,又不赶时间,几乎是一路逛回盛京的,加上司马卉又是个会玩儿的,两人边逛边买,购置了不少地方特产。

    司马卉本就身家丰厚,楚琏自从开了归林居手头也不紧,这一趟行程下来,两人少说‘花’了有两三千两。

    把在一旁瞧着的来越看的直瞪眼睛。

    他琢磨着他与三少爷去北境的时候,身上一共的家当也不过就是这个数儿,三‘奶’‘奶’这般能‘花’银子,他真有些担心三少爷能不能养得起。

    贺常棣倒是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还叫来越跟在楚琏身后,记下三‘奶’‘奶’喜欢哪些新鲜的玩意儿,回头汇报给他。

    一直到冲州府,钱大将军才带着北境边军中剩下的有功将领追上他们,与他们会合。

    接下来赶回盛京城的速度就变快了。

    不过就算是再快,这一路行来也用了二十来日。

    等到盛京临城‘潮’州的时候,贺三郎已经可以正常骑马。

    恰逢晋王带着贺二郎了结了‘潮’州大案,一行人商量后准备一同回京。

    楚琏一行虽还未到达京城,但是信早已命人先送了回去。

    如今,不管是贺老太君还是端佳郡主,亦或是靖安伯夫人都盼着小夫妻两儿赶紧回府。

    贺常棣与四皇子晋王端坐在马车中。

    两人许久未见,重逢后却一点也没觉得生疏。

    晋王瞧着比年前见到时憔悴许多,那双迥异于常人的青碧‘色’瞳仁多了一丝‘阴’郁,整个人也消瘦了一圈。

    贺常棣看了一眼好友,亲手给他将面前的杯盏满上。

    旁边炭盆上温着的是北境的特产‘奶’酒,度数很低,有养身的功效,并不醉人,正是适合这个时候喝。

    “殿下,这次‘潮’州大案可有收获?”

    对面原本温雅的晋王沉默许久,这才抬首将面前小几上的杯盏举起,一口饮干了杯中酒,仿佛是发泄般,他又提起酒壶,直到一连饮下三杯,仿佛才勉强让自己‘波’动的心绪平复下来。

    “阿棣,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贺三郎仿若浩瀚夜空的眸子看向好友,他冷峻的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是早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

    晋王殿下眉心一蹙,捏着杯盏道:“阿棣,你早知道这个结果的对不对?”

    贺三郎也一口饮尽自己杯中‘奶’酒,他的沉默就如回应。

    “正是你察觉到了,所以当初在临去凉州前才会暗示我去查这个案子。”

    贺三郎心底苦涩,哪里是他察觉到了,分明是他亲身经历了一遍!那样的痛苦,他不想好友今生再尝一次,他既然重生归来,必要叫好友看清那对母子真正的面目!

    “即便我是殿下挚友,有些事若是我与殿下直接说,殿下也定不会相信。”贺三郎终于开口。

    晋王那双青碧的瞳眸中光华黯淡,他出神了一会儿,突然一声轻笑,“是啊,若不是我亲眼见到,亲自查到,就算你当着我的面说我也不会相信。”

    可是现在**‘裸’的丑恶事实摆放在他的面前,就算他不相信也不行了!

    当真是可笑!

    原来你最在乎的人却一直将你当做一个随时都能牺牲的棋子。

    他不过是太子面前的一个挡箭牌。

    前世,晋王便是因为轻信他心中最信任的人,才被构陷致死。

    当时贺三郎虽提醒过他,但是晋王根本就没将他说的话当做一回事儿。

    后来事发,晋王被冤。那时,贺三郎想要救好友已经有心无力,因为整个靖安伯府都已经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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