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脸上的表情可不是一个震惊就能形容的了。

    瞬间,邹氏脸‘色’就变得惨白,宽袖下,她紧紧捏着双手,尖尖的指甲将手心戳破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就在缪神医道出真相后,贺三郎眼中划过一抹奇异的神采。

    贺老太君和贺莹,甚至是潘念珍都是不敢置信的。

    “你说什么,这分明瞧着就是山楂!”贺老太君分明是还有些不信。

    缪神医呵呵一笑,“若是老太君不信老夫的话,大可以寻太医院的太医来辨一辨。”

    缪神医这么一说,‘花’厅中的人已基本都信了。

    楚琏朝着上首的贺老太君、靖安伯夫人等人福了福,“祖母,母亲,我的话说完了。”

    靖安伯夫人满脸内疚,“琏儿,是母亲错怪你了。”

    贺老太君却并未道歉,她深吸了口气,眼睛闭了闭,仿佛是在平息自己翻涌的情绪,好一会儿才睁眼。

    她扫了一眼‘花’厅里的众人,这才软了口气,“既然这件事与三郎媳‘妇’无关,三郎媳‘妇’就坐到一边去吧!”

    楚琏这才转身重新坐回到贺常棣的身边。

    贺三郎看了一眼楚琏平静无‘波’的杏眸,心口却酸胀的难受,刚刚她不让他‘插’手,原来是她早已有了防备。

    若不是对祖母和母亲没有十足的信任,楚琏又怎么会凡事都留一线?

    那么,她对他是不是也留了一线?

    这么一想,贺三郎的脸‘色’就越发的不好了。

    夫妻两没心思听贺老太君说了什么,只突然听到老太君用力拍了一把小几,随后就是老太君沉怒的声音,“给老身查,便是将府邸翻个个儿,老身也要知道这次是谁的恶毒手笔!”

    老太君是真的暴怒了!

    有点脑子都能看出来,楚琏这是遭了别人的恶意陷害。

    靖安伯府子嗣不丰,贺老太君最忌讳的就是做什么事伤了孩子、血脉,在靖安伯府,勾心斗角可以,甚至是贪墨家财也可以被原谅,惟独就是谋害子嗣这一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