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跃跳了出去,黑暗中,他直奔松涛苑。
松涛苑里,贺常棣刚从窗户翻进去,就被人轻喝了一声,“谁?”
问青披着比甲出来就看到正坐在窗户上的贺常棣,她嘴角‘抽’了‘抽’,放下手中佩剑,急忙行了一礼,“三少爷。”
贺常棣朝着她挥挥手,就跳进了卧房里,顺手又将窗户给关上。
楚琏睡的正香,却突然被一个东西紧紧地缠住。
她难受地翻了个身,面对着贺常棣,伸手推了推,想要将缠着自己的东西推开。
“琏儿,是我。”
黑暗中,贺常棣的眼眸黝黑,犹如深潭,让人望之深陷。
可惜此时楚琏睡的正酣,根本就看不见他深浓的眼神和眼眸中的情意。
贺常棣用手指描摹着楚琏脸侧的轮廓,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躁动越发难忍。
他埋在她颈侧低声唤着楚琏的名字,“琏儿。”
楚琏一贯睡觉都死的很,这次也不例外,被他抱的死紧,只挣扎了两下,等到发现自己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后,就放弃了,任由贺常棣抱着。许是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气息,让她更是变得放松,甚至还伸出手臂主动搂住了贺常棣劲窄的腰部。
贺三郎心中燥火难忍,他‘吻’着楚琏敏感的耳后,不时将她娇小柔嫩的耳垂含到口中‘吮’吸,呼吸越发的粗重。
两只裹着楚琏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楚琏终于被他折腾醒了。
缓缓睁开眼眸,杏眸带着‘迷’‘蒙’,上身的兜衣突然被贺常棣给‘抽’走,这下让她彻底清醒。
贺三郎一看她醒来,薄‘唇’移到她的檀口,灵活的舌尖钻了进去。
楚琏“呜呜”闷哼出声,想抗拒,可她发现今晚的贺常棣特别强势,好像根本就不允许她有丝毫退让。
很快,她也被他撩起念想。
等贺三郎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楚琏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撞断了,可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没用。
直过了一个时辰,卧房里才安静下来。
起先问青还敢守在耳房,后来直接回去了……
楚琏气极,后来嗓子都哑了,到最后都不知道今夕何夕。
直到贺常棣抱着她泡进浴桶时,楚琏才恢复些知觉。
贺三郎用柔软布巾给媳‘妇’擦洗,楚琏趴在他‘胸’口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突然狠狠咬在贺常棣肩膀上,在肩膀的肌‘肉’上留下两排齐齐的微红牙印。
楚琏哑着嗓子道:“贺常棣,你是属大尾巴狼的吧!”
贺三郎毫不介意媳‘妇’说什么,只是一阵低沉的笑声,随后凑到她耳边暧昧道:“难道为夫没有喂饱你,让你还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