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琏:……
贺常棣什么时候变得荤话连篇了!
楚琏气恼极了,奈何力气比他小,根本就争不过他,那反抗也被他堵在嘴里,只剩下了几声微弱的“呜呜”声。
一时,卧房里‘春’意融融。
胡闹到很晚贺常棣才餍足,想今晚将靖安伯夫人的‘花’瓶送过去是不大可能了。
次日,贺常棣亲自将那只景泰蓝‘花’瓶送到母亲院子里,而后才去上朝。
楚琏与婆婆靖安伯夫人一同去庆暿堂请安,婆婆当着她的面虽然什么感‘激’的话都没说,但是眼神中的欣慰和喜爱却是瞒不了人的。
靖安伯夫人牵着楚琏的手,婆媳两儿走过‘花’园,此时三月初,盛京城也不再寒冷,‘花’园中渐渐开始绿意盎然起来。
报‘春’的迎‘春’‘花’已经繁盛的开了一片。
此时婆媳两人正路过几丛茂盛的迎‘春’。
“琏儿,话三郎都说了,娘也不说什么了,你是个好孩子,日后好好与三郎过日子,若是三郎欺负你,便与娘说,娘帮你说他。”
楚琏抱着靖安伯夫人的手臂,“娘您舍得啊,夫君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呢!”
靖安伯夫人翻了个白眼,“皮糙‘肉’厚的,有什么舍不得的,生了三个,各个都是不省心的。”
许是靖安伯夫人想起了贺大郎和贺二郎的婚事,原本脸上还余下的那点好颜‘色’,顿时消失个干干净净。
楚琏瞧婆婆脸‘色’不好,连忙安慰,“娘,您别多想,再拖延些时候,爹就快回来了,他一定不会同意大哥与珍姐儿的婚事。”
靖安伯夫人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可惜到了庆暿堂,贺莹又在老太君和靖安伯夫人面前提起这件事。
老太君也是被‘女’儿说动了,加上对‘女’儿、外孙‘女’的愧疚,真起了将潘念珍许配给贺大郎做填房的想法。
母‘女’两一说,顿时将靖安伯夫人气个倒仰,竟然晕厥了过去。
楚琏就坐在靖安伯夫人下手,瞧见这情况吓了一跳,忙叫丫鬟将靖安伯夫人抬到厢房,然后快些去寻缪神医。
贺莹没想到大嫂这么不经用,不过两句话就将她气晕了。
当即也忐忑起来。
她拽着贺老太君的袖子,眼巴巴望着老太君,老太君也没想到会这样,可事情都发生了,后悔也没用,也只能不痛不痒地瞪了‘女’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