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好不好,想知道她老了是什么样子,想知道她想不想他,但是现在,真的什么都没了。
阿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魏公公在承平帝做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对他的事情了解的最是清楚。
当年的那些事,谁都有‘逼’不得已的地方。
不是承平帝的一个人的错,也不是靖安伯一个人的错。
但此时承平帝心绪这样,他哪里能说实话,只能顺着承平帝的话安慰他。
“圣上,只要是活着的人都有贪念,圣上思念叶荨姑娘无可厚非,但是圣上如今是一国之主,叶荨姑娘再重要,也不应该是您的全部了。”
承平帝明白魏公公说的对,但是他还是难过。
他这是永远也见不到阿荨了啊……
他怎么能不难过呢!
“可朕还是难受,朕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
魏公公这下不说话了,他只是沉默着陪在承平帝身边。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有这么痛苦的时候。
接下来几日,早朝时候承平帝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又过了一两日,这日一早,直接停了一日的早朝。
太医正的消息,承平帝患了感风,发了烧。
幸好平日里承平帝的超纲稳定,他又只是小病,否则非要传出不好的消息出来。
万寿节在即,没上早朝的各位大臣都在琢磨着万寿节送什么礼给承平帝。
这次是承平帝五十大寿,可是不能马虎。
此时,早早回来的贺常棣在松涛苑也正与楚琏商量着万寿节的贺礼。
他如今在朝中任着要职,可不是没出仕的世家子了,是要正儿八经给承平帝备礼的。
楚琏从今早起来就神‘色’不对,虽然她极力掩饰了,但是贺常棣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加上今日早朝取消,他担心媳‘妇’,这才一早回来。
贺三郎回松涛苑的时候,楚琏还在卧房午睡。
她小脸有一半埋在被窝里,半边脸颊睡的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捏一捏。
贺常棣遣走了屋里伺候的丫鬟,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
而后伸手将盖住楚琏小脸的被子拉开。
楚琏原本一只手抓着被沿,被贺常棣这么一拉,牵动了手,让她立马醒了过来。
她眼睛睁开时,有瞬间的慌‘乱’没有焦距,等到她将视线终于聚到了面前的贺常棣身上时,好像才找回自己的意识。
贺三郎剑眉微微一拧。
楚琏今日状态不对。
他这个小妻子平日里是最嗜睡的,一睡起觉来还很沉,有时候他怎么逗她她都不会醒,今日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就惊醒了。
贺常棣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没有生病。
他放柔了声音,俯身对楚琏道:“还想不想继续睡?要不要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楚琏缓了好一会儿好似才听懂贺常棣话的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一双原本澄澈灵动的眼眸都显得蔫蔫的。
“不了,我这就起来。”说着楚琏已经撑起身子。
贺常棣看了一眼时辰,算了算时间,楚琏也不过只睡了两刻钟而已。
“怎么?做噩梦了?”
楚琏抬眼看向他,刚想摇头,而后又犹豫地点点头。
贺常棣那张冰冷俊逸面容犹如初雪融化,他往楚琏身边坐了坐,伸臂将她揽在怀里,“平日里胆子不是‘挺’大,怎么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