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还在月子里,匆忙间她里面只穿着家常的素‘色’衣裙,为了保暖罩了一件浅紫‘色’的比甲,乌发松松挽起,有一半都披散着,头上只有一条月子里戴的浅紫‘色’镶兔‘毛’的抹额,浑身上下连一件首饰也没有。

    产后身体虚弱还没恢复,又经过方才一番折腾,整张小脸显得惨白非常。

    这番模样不但没有降低她的颜值,反而让她给人一种楚楚可怜需要呵护的感觉。

    一双本就澄澈非常的眼睛,透着水润和坚定,带着一股吸引人的魔力。

    不知道为什么,萧博简觉得现在的楚琏比婚前未出嫁的楚琏更吸引他了。

    他双眼冒光,像是一只饥饿了数日的狼终于找到了满意的食物,一时一刻也不放心它溜出自己的视野。

    萧博简‘阴’暗的内心里甚至幻想着,眼前倔强的‘女’人被自己强迫,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哀求的可怜模样。

    他要折断她的翅膀,让她最终只能依赖自己一个人。

    成为他的禁脔!

    这么一想,他整个人都开始兴奋的颤栗起来。

    楚琏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上带着侵犯意味的目光。

    她强忍着这股不适,尽量忽视掉这种让她恶心到想吐的感觉。

    但是萧博简却不愿意这样放过她。

    他低笑了一声,“琏儿,你难道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里?”

    楚琏想了想,还是睁开了眼,她看向对面端坐着的萧博简,片刻后才开口,“我已经在你手中,还有必要问这些问题吗?”

    萧博简脸‘色’一沉,他突然对挑逗楚琏失去了兴趣。

    楚琏看着他的脸‘色’发生变化,随后听到他说:“琏儿,难道你就没有真的喜欢过我?”

    楚琏当真觉得萧博简是个笑话,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问她这么一眼就看出来的问题。

    要是她还是原主,可能会说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可惜她不是。

    从始至终,她都在疏远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而且他是在说笑吗?

    就算一开始楚琏对他有好感,也早被之前萧博简的几次做法和选择给打消没了。

    他是没有发现,他最在乎的不是任何人,而根本就是他自己!

    楚琏表情更冷,她在闭上眼睛之前说了一句让萧博简自己也无法反驳的话,“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干嘛还要我说一次。有些话说的太多没有意思。”

    楚琏话音还未落,萧博简一张美丽的脸就狰狞起来。

    如果不是眼前局势紧张,他需要楚琏这颗棋子,恐怕他早压制不住怒火教训起楚琏来。

    也正是因为此时她的重要‘性’,楚琏才硬气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她不是傻瓜,早在萧博简用小石头要挟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对于萧博简的重要‘性’。

    楚琏这句毫不留情的话彻底终结了两人在马车中的‘交’谈。

    飞速行驶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进了皇城。

    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了那个盛京城最繁华权力最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