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死了呢?你怎么办?”

    聂岑眉眼垂落,嗓音低哑,“我不知道。”

    走进浴室将白央放在地上,他拧开水笼头,调试好水温,牵着白央一起站在花洒下,水流从头顶而落,他俯身抱住她,薄唇贴着她耳畔,幽幽的说,“答应我,任何时候,都要以活着为目标,假若你死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有可能一蹶不振再也不会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也或许会抑郁,会产生幻觉,看到每一个女孩儿都像你,会想去找你,想兑现我的诺言,永远不抛弃你……”

    “聂岑。”

    白央双唇颤抖,情绪全然崩盘,她哭音浓重,“你别吓我啊,我不会死,你不准说傻话。”

    聂岑的吻,伴着水珠,落在她的唇瓣,两颗心愈发密不可分……

    ……

    第二天,延安直飞上海的航班,于中午12点30分起飞。

    白濮带着白母来机场送行,为他们准备了不少小吃,白母一再嘱托聂岑照顾好白央的情绪,生怕白父的死,对白央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聂岑一一应下,关于白央溺水的事情,他们只字未提,没敢让白家人知道。

    趁着白央去卫生间的间隙,白濮拉着聂岑,说,“聂哥,我姐说,你们毕业后就考虑结婚的,所以我可是把你当未来姐夫看待的啊,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你别告诉我姐。”

    “你说。”聂岑点点头,对于“姐夫”这一称呼,虽然不太习惯,但也说明了白濮对他的认可,这肩上的责任,顿时感觉高大厚重了许多。

    白濮道,“我姐这个人,很爱逞强的,有些时候,明明难过的哭成了傻子,表面还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口不对心,说的就是她。所以啊,要是你们俩吵架了,虽然我姐年纪比你大,但你作为男生,多少让着她一些,别太跟她计较,她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一过头儿,就啥事儿也没有了。”

    闻听,聂岑勾唇微笑,“我懂,你放心吧。”

    “谢谢你啊,姐夫。”白濮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他挠挠头,迟疑着说,“嗯,还有啊,你帮我留心着点儿,要是我姐花的没钱了,你别替她隐瞒,告诉我一声,我给她汇款。不然,她就是整天啃咸菜,也会说她有很多钱,不向家里伸手要的。”

    聂岑颔首,大手拍在白濮肩上,“别担心,有我在,白央会生活的很好的。倒是你和阿姨,若是有困难,尽管开口,别把我当外人。”

    白濮一诧,“这,这怎么好意思?姐夫,你也是学生,你别管我们,我……”

    “哎,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正在这时,白央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聂岑回身,唇角扬起*溺的笑,“没什么,随便聊聊。”

    白濮翻个白眼儿,“姐,男人之间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哟,你是男人啊?你都升级成男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白央一听,立马夸张的叫。

    白濮羞臊的气急败坏,“姐,你瞎说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得,我没升级,那姐夫他升级了么?”

    “咳咳!”

    聂岑重重的被呛,他连忙阻止这姐弟二人越扯越远的对话,“我们该安检了,白央,你跟阿姨抓紧时间聊聊。”

    谁知,白央临走还捅了聂岑一刀子,她得意的冲白濮说,“没错,你姐夫就是升级了,而你还是个小男生!”

    “噗——”

    白濮喷了一口唾沫,扭头对上聂岑囧的红透的俊脸,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姐夫,你,你和我姐已经……”

    “咳咳,我们……嗯,算是……”聂岑臊得简直想遁走,支支吾吾好半天,都没脸说实话。

    白濮还算机灵,见状忙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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