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书和相关文件,然后交由律师经办。

    第二天是外婆的头七,全家人前往墓园祭拜。

    结束后回家,舒夏收拾了外婆的遗物,然后打算联系京江大学,为聂岑办理转学手续。

    “妈妈,我暂时不想回温哥华念大学。”聂岑却拒绝,神色复杂。

    聂父不解,“小岑,外婆已经走了,你要一个人留在上海吗?”

    “对,等我想回去温哥华时再转学。”聂岑道。

    舒夏立时生气,“当初说好的,你回上海是为了外婆,如今外婆去世了,你还留在上海干什么?你的赛车、你的公司、你的父母都在温哥华,你打算舍弃了吗?”

    聂岑默了一瞬,目光灼灼的望着舒夏,“妈妈,外婆走了,但是还有白央在这里,我不想跟她分开,异国恋很辛苦的,我如果出国,一定要带着她一起,不过现在不可以,白央爸爸四月份刚去世,她肯定舍不下妈妈和弟弟,所以我要留下来陪她,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赛车不是天天赛,公司那边有我的合伙人经营,我主要负责内容设计,有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飞去温哥华,不影响什么,至于爸妈,这么多年的聚少离多,我们彼此都应该习惯了,无所谓的。”

    “小岑你……你说什么?你要带着白央一起出国?而且现在不走,专门留下等她?”舒夏简直无法置信,怒火夹杂着嫉妒,她坚决道,“不行,我不同意!”

    是的,她被刺激了,聂岑的一句“无所谓父母”,令她妒火中烧,强烈的憎恨白央抢走了她的儿子!

    聂父眉峰深深的蹙起,一时还没想好劝诫的话,便听到聂岑冷冷的说,“妈妈,你管不了我,我确定我要带走白央,我去哪儿,她便去哪儿,外婆的项链,我只给她一个人,不论你高兴也好,生气也罢,总之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混蛋!”舒夏气得浑身发抖,“白央有什么好?家里穷的不是一点点,哪一方面她都帮不上你,只会连累你!这种女孩子就是贪图你的钱!”

    聂岑陡地发怒,“你了解白央吗?白央根本不是那种人,她是真心喜欢我的!”

    “不是?你自己说说,这一年里,你给她花了多少钱?”舒夏冷笑。

    聂岑咬牙道,“不论多少钱,都是我自愿给她的,她没有伸手跟我要过一分钱!”

    “呵呵,这有区别吗?这种女孩儿我见多了,只要傍上一个有钱的……”

    “白央不是!”

    聂岑激动的打断,眼睛都发了红,“我再说一次,白央跟我谈恋爱,与钱无关!即便她确实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那我也愿意当这个冤大头!”

    “聂岑!”

    舒夏盛怒之下,巴掌差点儿扬了起来,幸被聂父及时拦住,聂父面容严肃的斥责,“舒夏,你忘了妈妈的遗嘱吗?冷静点儿,慢慢商量,吵架能解决问题吗?”

    聂岑胸膛起伏,性格一向温和的他,第一次这般的狂躁,“我不许你们诋毁白央半个字!我认定了她,我有能力赚钱养活我的女人,不需要靠女人帮我成就事业!”

    语落,他转身即走。

    舒夏深深的吸气,她抓紧聂父的胳膊,眼中闪现着狠决的光芒,她绝不会允许聂岑的前途毁在白央手上!

    ……

    延安。

    白央住院了,从亲戚朋友手中,共借得五万,家里有两万,再加上聂岑给的三万块,总共凑了十万先交给了医院,进行前期治疗。

    她没敢告诉聂岑她得癌症的事,自从回家后,聂岑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多次从病*上苏醒过来,她都想听听聂岑的声音,可是手机攥在手心里,却好半天拨不出号码。

    聂岑的反常,令她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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