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房费,她很凶,所以我恶作剧的给她取名巫婆……”

    “你说谎!”

    聂岑咬牙切齿,满腔的怒意,全面爆发,“你根本在害怕这个人!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都已经出卖了你!是他阻止了你对我坦白的决定,是不是?”

    “没有!”白央情绪崩溃,她大声的吼他,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走到今天,我不后悔,哪怕失去你,让你恨我这么多年,我也无愧于心!聂岑,人生没有完美,得失从来都是单项选择题,我选择了另一个得,那么失掉你是必然,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决定付出代价!”

    音落,她抓起包包,泪如雨落的冲出了房门!

    “白央!”

    聂岑惊了一瞬回神,他立刻拔腿追她,闻讯赶来的老板娘,没来得及问明情况,他们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餐桌上一筷未动的牛肉面……

    此时,正是中午人流高峰期,三部电梯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聂岑看着白央挤进人群等电梯,他略一思索,转身跑向步行梯,从八楼狂奔到一楼,他仅仅用了一分钟!

    然后,白央从电梯一出来,手腕便被人一拽,她糊里糊涂的被聂岑拉着冲出大厦,一路奔向停车场!

    上了车,两人都气喘吁吁,好半天缓不过来!

    聂岑拿出他的随行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白央,“喝点儿水,润润喉咙,我叫两份快餐外卖先填填肚子吧。”

    白央茫然的接过水杯,眼睑依然润湿,脸上残留着泪痕,她低头喝了几口,还给聂岑,哑着音道,“求求你,别再逼我了好么?”

    “好,我不逼你,你别再跑了。”聂岑闭了闭眼,无力的扯唇,“别的我不问了,我只问你,你现在是单身,还是已婚?”

    白央低头沉默,无法言说的痛苦,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真的想要疯掉,想要不顾一切,但是……

    舒夏警醒了她!

    当年,她活着下了手术台,睁开眼后,舒夏说,将来在她痊愈后,若不遵守合约,舒夏便和聂岑断绝母子关系,永远不再往来!

    所以,她能做破坏他们母子感情的罪人么?爱情和亲情,缺一不可,她不想看到聂岑为她与亲生母亲反目成仇,她已经失去了父亲,绝不能害他失去母亲……

    见状,聂岑小心翼翼的问,“单身?”

    “不是。”白央心口一紧,她狠了狠心,摇头否决。

    聂岑脸色一僵,沉静片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凉薄轻笑,“呵,那你丈夫呢?他在哪里?”

    “在……在老家。”白央咬唇,根本不敢对上聂岑的眼睛,她始终垂着脑袋,尽管心脏已破开无数血洞,表面依然强装镇定。

    聂岑别过脸,整个人趴在了方向盘上,很久后,方才听到他低声说,“白央,你就当我今天是疯了吧……”

    他是疯了,才会不留余地的吻她,让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多么的渴望;他又是疯了,才会幻想着,他们可以重新来过;他以为,她有苦衷,只要她说出来,他们就可以回到从前,或者她一个字也不说,心里有他便好,但结果是,她已婚……

    他的嗓音,明显带着哽咽,听得白央心如刀绞,她情绪无法抑制的猛然抱住他,“我也疯了聂岑,我比你更想发疯……”

    聂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动,他就那样埋头趴着,静静地,像只受伤的刺猬,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伤口,躲起来自我疗伤。

    ……

    这个下午,他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呆在车里,彼此沉默以对。

    聂岑抽了很多烟,以前从不抽烟的他,不知何时,也学会了用尼古丁的味道麻痹自己。

    快餐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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